的脑袋,笑着说:“贼眉鼠眼地乱瞅什么呢?”我抚着被敲疼的脑袋回瞪他,正好捕捉到他递过来的眼色。我马上心领神会,用撒娇地语气道:“表哥好坏,打得非儿好痛哦。人家成天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为娘亲说,大家闺秀是不可以抛头露面的,所以根本没有机会出门。今天如果不是表哥帮着说情,非儿还在家绣花呢。人家头一次来这海神庙,当然要好好地看个够本喽……”
说着,我用眼角扫到我们附近一棵桃树下,两个公子哥打扮的男子,把审视的目光从我们身上移开,继续假装下棋,眼睛不时得在人群中逡巡着。好家伙,和着还有监视的,也难怪,经过玉修文那次,逍遥门的家伙们一定更警觉了,防范更严密了。
我们在厢房用了点茶点,又在庙宇中溜达了一圈。无论走到哪,都会有打扮成各行各业的人秘密地监视着。
我看庙宇中没有下手的机会,就对玉修文说:“玉表哥,我们到宜兰山上去赏景吧。”玉修文满含宠溺地答应了。
离开海神庙,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往上走了好远,一路上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盯梢的人才放心地回去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被人当贼盯的味道可真不舒服。
我想起玉修文曾说过逍遥门的老巢是建在海神庙地下的,便道:“小蚊子,逍遥门既然建筑在地下,一定有通风口,这个你摸清了没?”
玉修文点点头,笑得很妖娆:“当然,你当我们耀日阁是假的?海神庙地下建筑群的12个通风口,5个出口,纵横交错的密道机关,我已经了如指掌……”
“你就吹吧……是谁被人家的毒烟熏嗝屁了?还浪费了我一颗金丹?”我翻着白眼看他。
他嬉皮笑脸地道:“还不是我心爱的姑娘召唤我去吃饭,我一激动一得意一忘形,就不小心中招了。”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我磨磨牙,把手指扳得嘎嘎响。玉修文忙赔笑道:“我的错,我的错,我怎么敢说是你的错呢?”说着还向楚风擎他们做了个苦脸。
我哼了一声:“说正经的,郭长老和我改良的气态‘蚀骨散’已经接近尾声。我们不想造太大的杀孽,这气态‘蚀骨散’一旦吸入以后,当场昏迷陷入假死状态,十二个时辰内服下解药的话,仍旧可以活蹦乱跳,如果过了十二个时辰的话,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玉修文听了马上称赞一大堆的好话,什么非儿宅心仁厚啦,非儿想得周全啊,非儿就是厉害……听着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想不想报被毒烟一熏之仇?”
玉修文正色道:“当然,男子汉大丈夫有仇必报,哼!逍遥门的兔崽子们害我的宝贝非儿流了这么多的眼泪,我要他们用血液来偿还……”想到那天晚上我的丑态,我的脸刷地红了,我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他手臂上的一点点肉,使劲地旋转,拧,掐……玉修文龇牙咧嘴地喊疼,眼里却满是笑意。
三日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海神庙附近三道闪电般的黑影一闪而过,如果不注意,还以为是眼花呢。这三道黑影正是穿了夜行衣的我、玉修文和郭长老。
我们得了消息,今晚是逍遥门各大首脑集会的日子,正好给我们机会一网打尽。嘿嘿!
我、玉修文、郭子涵正太长老,一人摸到一个通风口处,从怀中掏出一个形状像催泪弹模样的东东,拽开阀口,扔了进去,然后用准备好的稻草把通风口塞住。依次类推,12个通风口很快被我们解决完毕,我们三人集中在一处,击掌庆祝。
第二天,耀日阁的精英们料理了海神庙中的小喽啰们,进入地下城,搬出了上百位逍遥门的头脑人物和精英人物,一些罪大恶极的咔嚓了,一些从犯废除武功,让他们走了,当然那些被他们祸害过的苦主不会放过这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