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老子先来,老子在家族的地位比你们高,能者优先!”这个青年说话时舌头竟然分成两截,如同蛇信子,十分渗人。
“你快拉倒吧,就你软趴趴的小蛇能钻那么紧的地方?”
听着这三个变态的污言秽语,凌红再也忍不了了,推开前面的人就想跑。
然而这时,一双猥琐地手从身后猛地抓住了她的胸脯,她的身躯剧烈地挣扎着,绝望的嘶喊着,然而这都没能阻止三人的暴行。
很快她只剩下贴身的小件,她双腿紧夹,收拢双臂,作着最后一点徒劳地挣扎。
啪!
一记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抹胸背后的铁扣被人蛮横地撕扯掉,那大力让她的身上背后通红,她的喉咙已经喊破了,只能呜咽着,喉咙发苦,酸涩的泪水流入口中混着唾液从嘴角滑下。
终于她的抹胸被蛮横地撕扯下来,她的双臂被人抓住,强行向两边展开,一双肮脏的手毫无阻碍地侵犯着她那对玲珑的玉兔。
令人厌恶的酥麻让凌红的挣扎更加剧烈,她的身躯因为恐惧和屈辱不停地抖动。
一双罪恶的大手隔着她最后一件遮羞布肆意侵犯,她嘴中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双大手掣着两边,就要强行剥除她最后的堡垒。
她万念俱灰,双目闭上,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已经决定,绝不苟活过今天晚上。
“都给我住手!”冷若冰霜的声音在这夜色中突兀响起。
那双罪恶的手停了下来,凌红那最后的隐秘并没有暴露,只是露出了一小块稀疏的草丛。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凌红那麻木的心被触动了,这声音几分钟之前还是她的噩梦,但现在却成了这世间最动听的音调。
这冷若冰霜般声音的主人,正是——左鸩楠!
三名杀马特青年放开了凌红,因为他们发现了更好的猎物,对于猎人来说,一只卖相极佳的麋鹿要远远胜过一只即将到手的兔子,所以她们放弃了兔子,把目标转向了麋鹿。
如果是平日,这样的货色,左鸩楠都懒得对他们出手,因为那样会弄脏她的手,但这次,她破例了!
一招!
更B新2最快上_$^
只一招,这三个对凌红来说堪称恶魔的杀马特男子,就如同柿子一样脆弱,不堪一击!
近乎一丝不挂地凌红看着如同仙女降世的左鸩楠,她以往的所有不甘,所有怨恨都转变为自责愧疚,心悦诚服。
她的身体还没从刚才的绝望和恐惧中缓过来,她就这样瘫在地上,如同置身冰天雪地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如同被高压电流过一样全身痉挛着,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兔蜷缩着身体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她的脑袋不可控制地左右摇晃着,她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失态,但这样刻意的控制反而让她的身躯僵硬,姿态更加扭曲。
左鸩楠看着在地上丑态百出的凌红,一言不发,走上前去,在凌红闪躲逃避的眼神中,对着她伸出了皓白如玉的嫩手,同时说道:“起来吧,已经没事了。”
这个举动和这句话让她的身体一瞬间停止了颤栗,她就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连此刻肌肤的暴漏都不去掩护,两目空洞无神,好似一瞬间被人抽空了灵魂。
左鸩楠的手就这么一直停滞在半空,等待着凌红的反应。
冷风吹过,凌红空洞的眼神渐渐复苏,那双瞳孔也恢复了微弱的焦距,她望向左鸩楠的眼睛,她发现这双眼睛在黑夜中如同耀眼的黑曜石,除了光亮外并没有其他的杂质。
凌红的眼圈泛红了,两行悔恨的泪水流下,她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那只停在半空的玉手,任由那只手将自己的身体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