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韩炳见杨昭这样说了,连连说道。
“哼,你这样说就好像本王强迫你把这扇子给我一样。”
“怎么会!草民能帮上王爷的忙是草民的福分,怎么会是王爷逼我的呢?草民观摩一番自当双手奉上。”韩炳接过范遥递过来的折扇,学着范遥的样子“哗”地一声打开,又“啪”地合上。如此试了几次,又仔细地看着那个猪头前后左右翻看一番,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殿下恕罪,草民有些急事要办。”说完也不等杨昭回应就拿着扇子跑出了大门。
范遥偏着头看着杨昭远去的方向,居然提都不提一下自己,太没礼貌了。
“小遥啊,这韩炳发现了什么事这么紧急?我看他之前一直都挺有礼数的啊?”韩炳走了,杨昭也不保持着相对威严的样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问道。
“大概是在这折扇上发现了什么大的商机吧。这种人也就看到巨大的利益的时候才会不顾权威,所以说商人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砍头的危险。”
“哦?如此说来,商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杨昭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有些疑惑地说道。“皇爷爷倒是常说商人也是国家的一环,虽然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但也不能过分打压商人。”
“呃。”范遥噎了一下,没想到杨坚居然有如此超前的意识,自己这句话可不要把杨昭领到了抑商的思路上去啊!连忙说道,“当然不是所有的商人都是坏人不对,商人一般都不是坏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人不是为了利益,不过对有些人来说利益是权利,对有些人来说利益是土地,对有些人来说,利益是金钱,甚至对有些人来说,利益就是信仰。商人不过是想获取他们自己的利益而已,而且商业带动了物质的流通,商路让各种天灾变的可以及时救援,让众多的百姓们有了多样化的商品选择,在一定程度上平稳了物价。”
从来没有人对杨昭说过这些,杨昭从小学到的就是君子六艺,已经一些为政之道,连物价都不清楚的杨昭彻底被范遥这一大通话弄蒙了,虽然不明白具体说的是什么,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那把扇子怎么办?你不是说好的送给我么?”
范遥无语的看这杨昭,什么时候说过送给你了?一开始就是让你帮忙画个画好吧?你画个猪头我还没说你呢,早知道你画个二师兄,还不如我自己画个暴漫。“昭哥你别急啊!这个一会儿韩炳肯定会回来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果他韩家还想在扬州这一亩三分地混下去肯定不敢跑,也跑不了。”
“那你就白拿一百六十两?想了这么久我终于明白了,从你们两个刚才的表现来看,我肯定是有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这一百六十两也不是什么小数目,我在皇爷爷身边呆的久了,听到他赏赐从来都是钱百两,还以为百两没多少。好啊!你们两个居然敢联合起来欺瞒堂堂大隋王爷?”
“不敢不敢!要不——分你六十两?”范遥边打量杨昭的边色边试探着说道。
“嗯?你可知道我朝欺瞒王爷该当何罪?”杨昭不满地斜睨这范遥。
“八十两!一人一半五五开!”范遥咬了咬牙。
“欺君罔上可判斩立决!欺瞒王爷嘛”
“一百两!昭哥你就行行好吧!就你那漏洞百出的表演”
“嗯?”
“不不!昭哥你的演技出神入化,多亏了您呐!这一百两你收下吧!”范遥的心里在滴血,好不容易骗不对都想认了,说是抢比较贴切,好不容易抢来的一百六十两,顿时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