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垂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等待范遥洗漱完毕,追问道:“青梅竹马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了,但是我没有接触过青梅竹马啊。”
“哦?”范遥怀疑地看着杨昭。
“青涩的梅子我没吃过,竹马也没玩过,我从小接触的只有书和剑”见范遥不信,杨昭补充道。
“噢,好吧。”范遥扶着额头,“换个说法,你的老相好呢?旧情人呢?”
杨昭终于理解了,皱着眉头说道:“我孤身一人只带着侍卫来到扬州,并没有带任何一个女眷啊。”
“就是那个!那个在孙大娘的茶馆里那个!”范遥手舞足蹈地比划道。
杨昭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这档子事,苦笑道:“你说的是霁月吧?那是舍妹啊,你想到哪儿去了。”
“啊!”范遥把嘴张成了圆形,仔细想想那天霁月说替父亲劝说陶老先生,这父亲明显就应该是杨广啊。
范遥一拍脑袋,若无其事地说道:“嗯,我们出去玩吧,等我穿个衣服。”
杨昭托着下巴看着范遥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们去哪里逛逛?”范遥穿好衣服,走出门问。
“你会骑马么?”杨昭反问道。
“我会骑牛。”范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诚实地说道。
“”杨昭无语地看着范遥,“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会骑马?今天先不出去了,你先来随我学骑马。”
“等会儿!骑马难学么?”范遥打出停止的手势。
杨昭想了想,忽然一笑,“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范遥揉了揉脑袋,总感觉台词被抢了:“我要听善意的谎言。”
杨昭拍了拍范遥的肩膀,“好学,盏茶的功夫就学会了。”
“真的?”
“真的。”
“童叟无欺?”
“童叟无欺!”
“那好!我学!”范遥在心里偷乐,在古代骑马是个必修课啊,不论是逃命,还是跑路,撤退,转进,千里送人头都用得上。啊嘞?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管他,总而言之,送的老师不要白不要,包吃包住还不收学费,不学是傻子。
“随我来吧。”杨昭在心里叹气,小遥啊,不是哥哥不仗义啊,我说的盏茶的功夫是我自己啊,你能多久学会就看天分了,小暕学骑马摔得那叫一个惨啊!简直不忍直视。
范遥跟着杨昭出了晋王府走了好久,路上买了两个包子充饥,来到一处似乎是兵营的地方,军门有人查验了一下杨昭的手印,放两人进去了。
营内几乎没有人,范遥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
“别看了,府兵们都出去挖河道了。”杨昭看到范遥好奇的表情解释道。
熟门熟路地从马厩牵出来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杨昭拍了拍马鞍:“这是这里脾气最好的马了,怎么样?先试试?”
范遥捋起袖子吐了两口唾沫,抖了两下脚,跃跃欲试,“好啊。”
“先抓住缰绳,两手握住马鞍,再套上脚蹬。”杨昭递过缰绳,“第一次骑马先走两步看看。”
“哎哟!”范遥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摔下来了,虽然有骑牛的经验摔得不是很重。
但是每次屁股着地,不但痛,而且不雅。
杨昭在一边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枣红马在一边用鼻子喷着气,那对小眼睛分明充满了不屑。
杨昭没有骗自己,这匹马确实性格非常温顺,但是这马镫范遥无奈地抚摸着窄小的马镫,这与电视剧里看到的不一样啊,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看过猪跑啊!这马镫绝对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马镫。
范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杨昭停下了笑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上前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