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速度,不下雨的话,抽一个星期差不多就能够把水抽干。”县农机站站长刘成刚说道。
张叫花抬头看了看天色,皱起了眉头,“要这么久?这一阵是天晴没错,但是这天下不下雨,谁又能说得清楚?”
张叫花说到这里,突然一愣,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算不出来么?
作为一个修道者,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就谈不上堪破天机了。修道者修道,对天地之气的了解自然是要超出任何人。这天地之气的变化与阴雨圆缺有些某些必然的联系,只要稍加推演,张叫花就能够推算出接下来几天的天气变化情况。
略微推演了一下,张叫花便问道:“刘站长,你看能不能这一周以内把水抽干?”
“这个很难说。毕竟水库中央的深度我也不是很清楚。”刘成刚似乎有些吞吐,他并没有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张叫花回去拿了一条好烟过来,塞到刘成刚手里:“刘站长,难得这一阵天气好。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水库快一点抽干?根据可靠的气象资料,过个十几天就要下雨,我想趁着下雨之前把这小水库的治理搞完。这样一来,等雨季来临的时候,小水库就可以关水了。治理计划很快就可以完成。”
刘成刚推辞了一番,见张叫花很坚决,就没有再推脱,接过了烟:“办法也不是没有。其实除了抽水,还可以将这水库的排水涵洞打开。这涵洞的位置低,排水量也大,说不定一个涵洞就可以抵得上这些抽水机了。”
“我怎么就没想起这一茬呢?既然是水塘,肯定是有涵洞的。我这就去找顾支书,他应该知道小水库的涵洞在哪里。实在不行,我就是下河去找,也要把这涵洞找出出来。”张叫花兴奋地说道。
如果单独用十几台抽水机想将小水库的水抽干,至少得十来天的时间,现在加上涵洞的排水,排水的速度几乎增加了一倍。时间缩短到几天时间。
“有是有,只是这小水库谁都不敢下去。这水又毒!”顾百水摇摇头。
“有毒?这小水库死过人?”张叫花问道。
顾百水点点头:“早几天,村里有两口子吵架,女人挨了打,想不开,就跳到小水库里淹死了。捞上来的时候,全身发黑。村里人都说是毒死的,不是淹死的。后来,谁也不敢到小水库里去了。你去看,小水库周围连草都不讲,这不是有毒是什么?”
“那你告诉我涵洞在哪个位置,我去想办法。”张叫花说道。
“位置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劝你别下去。万一出了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顾百水有些担心地说道。
“放心吧。小水库的水有没有毒,我清楚得很。我拿着这水稻县里去化验过。里面盐碱浓度很高,但是没有什么毒性。略微有点腐蚀性,在水里的待的时间不长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我们可以请专业的潜水员过来帮忙。”张叫花才不会自己亲自下水呢。就算没危险,也不能开这样的头。
潜水员是从碧江市里请来的,当小水库的涵洞塞被打开时,一股激流从涵洞出口奔流而出,比那十几台抽水机的声势还要浩大得多。
张叫花正忙着抽水的时候,梅清与黄钟方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营盘村。
“黄老师,梅老师,你们怎么跑过来了?”张叫花看到他们也很是意外。
梅清笑道:“我们跑到这里来,还不都是因为你。”
张叫花说道:“难道那些活性试剂惹出什么事情了?”
梅清点点头:“昨天有艘邮轮在海上出事了。是一艘倭岛邮轮,那个倭国制药企业德田会社包下来的邮轮。德田会社理事长德田雄虎与德田雄虎之子德田陇夫,以及十几个员工全部死亡。”
“怎么?他们的死跟实验室失窃有关?”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