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聊了一会,张叫花就进入了梦乡。也许是已经很长时间,一直处于那种混沌状态,张叫花有些疲惫,睡得很沉,自然醒来,天已经大亮,睡在一旁的刘俊超已经打了一篓子猪草回来了。
张叫花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这衣服是刘俊超的,刘俊超总共就两身能够穿得出去的衣服,张叫花穿了一身,他暂时没有换洗的衣服了。
张叫花一出门,县委秘书祝年英就递过来脸盆口杯牙刷毛巾之类的东西,全都是崭新的,“张教化同学,昨天晚上,你爸爸妈妈就已经跟我们联系上了。县里已经安排人去引导他们到暮云村来。你先洗漱一下,毛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早餐。等你洗漱好,就去村支书家。”
“不了,我早上就跟刘爷爷家随便吃点。”张叫花摇摇头。
“那个,刘俊超没告诉你么?刘俊超和他爷爷也会去村支书家吃早餐。你在他们家,可没早饭吃。”祝年英笑道。
显然长峰县的这些官员们是算无遗策,早就看出来张叫花有些厌恶刘忠杨,但是刘忠杨家条件最好,不去他家,在暮云村也难找到宽敞干净又合适的农户来安排接待。
张叫花现在的修为,身上已经有一种自我清洁的作用,不光是皮肤上不会沉淀污垢,就连身上的衣服,也会被自然散发的罡气时时刻刻进行清理。所以,即便不漱口洗脸,他也不会比别人脏。
否则的话,张叫花出来八个月,头发已经齐肩了。如果换成别的人,只怕他已经跟陈癫子一样,蓬头垢面了,像个癫子一般了。张叫花的头发从不梳理,却依然乌黑飘逸,不仅不显得蓬乱,反而看起来飘逸潇洒。
张叫花不想表现得很怪异,所以接过了洗漱用品,在刘俊超家的水缸里舀了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将洗漱用品留在了刘俊超家里。
张叫花才走到刘忠杨家里,毛宝山就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张教化同学,这里条件简陋,你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挺好的。刘俊超家跟我们家以前也差不多。”张叫花倒是没说谎。虽然当初张叫花家的条件比刘俊超家稍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毛宝山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白费唇舌,本来他只是想向张叫花展示热情而已。
“正好,早餐也已经准备好了。赶紧吃早餐吧。”毛宝山将张叫花引到了屋里。
桌子上摆了很多样式,想必是随便张叫花喜欢吃什么,这里总能够找到喜欢的。张叫花本来就不挑,这里的食物很容易就能够满足他。不过他却没有动手。
“怎么?早餐没有你喜欢的么?没关系,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去准备。”毛宝山连忙说道。
“早餐挺好的。刘俊超跟刘爷爷还没来呢。我等一下他们。”张叫花看了看四周,哪里有刘俊超与刘爷爷的影子?
毛宝山连忙问祝年英,“人呢?不是让你把刘兆东他们祖孙一起喊过来的么?”
“喊了,人家说干完活就来。”祝年英抹了抹头上的汗。
“赶紧去喊。”毛宝山对祝年英办的事有些不满。
“还是我去吧。”刘忠杨自告奋勇地说道。
“快点去吧!一定要把人喊过来才行。”毛宝山说道。
祝年英可不敢偷懒,连忙说道,“我也一起去。”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算是把刘兆东祖孙请了过来。
“叫花,你先吃就是。我们山里人,早上习惯了干一早上活,再吃早饭。”刘兆东说道。
“大家一起吃,吃得香一些。”张叫花笑道。
“对对对,这吃东西得人多,吃起来才香。生产队的时候,我也下过乡,那个时候的日子虽然苦,但是吃大食堂的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毛宝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