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那么多年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去年突然冒出来,一下子就不停地拿奖。算了,跟你说都说不明白。老鲁,你还是没变,本事没有,但是歪点子倒是不少。”赵金元自然是暗指鲁应祥用薪田县茶叶厂的茶叶冒充资江市茶叶厂茶叶的事情。
鲁应祥却表现得很大度,脸上堆着笑容,“赵厂长,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可真是不地道啊,你自己走了不打紧,还把我们厂里的两员大将一起给带走了,可是让我的工作非常地被动。”
“得了吧。他们为什么离开资江,你心里清楚得很。我赵金元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现在不正好如了你的意?”赵金元很不喜欢鲁应祥这个人,当初就是因为上面强行塞人进来,才让这个不学无术的鲁应祥进入厂里的领导层。
沈锦茂根本就不想与鲁应祥说话,站在一边很不耐烦,“老赵,我们走吧。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张叫花回头冲着丁树珍说了一句,“你别惹我,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张叫花说完就走了,丁树珍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哎呀!这小孩真是没教养。”
“叫花,别理她,这种女人没什么素质。”沈锦茂拉着张叫花往他们住的地方走去。
“这事没完!”丁树珍却依然是不依不饶。
鲁应祥连忙劝慰道,“这事千万别闹。怎么说,我们都是资江市人。闹起来,对我们最不利。他们是民营企业,就算闹出什么事情,市里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是我就倒霉了。就算市里不处理我,以后怕也对我不信任了。”
鲁应祥将婆娘拉到一边,分析利弊,丁树珍这才作罢。人家是光脚的,自己是穿鞋的,跟他们闹,吃亏的还真的是自己。
但是这口气没出,让丁树珍真的很不爽啊,“应祥,你说要是有人举报这一次代表团有人带家属出国,结果会怎么样?”
“你傻啊。如果有人举报,省里肯定会全部清查一遍。肯定会把我们的情况查出来,到时候我们还不同样倒霉?而且你举报这事,得罪的可不只是一两个人,弄不好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这种事情,你千万别去干。”鲁应祥被他婆娘吓了一大跳。
“我就是说一说,你慌什么慌?”丁树珍不傻,不可能为了害别人,把自己给搭进去。
但是当晚省里的领导石国书看到张叫花的时候还是发了火。
“怎么搞的?不说强调了这一次参展不许带家属,怎么还是带上了家属?”石国书怒气冲冲地说道。
赵金元连忙站了出来,“石厅长,这个小孩子并不是家属,他有资格参团。我们梅子坳茶叶厂是一个民营企业,能够参加这一次的展览,正是因为竹筒黑茶。但这个竹筒黑茶正是这个孩子做出来的。”
“你跟我开玩笑么?”石国书更是生气,被自己当场发现了,竟然还有人敢狡辩。
“竹筒黑茶本来就是我做的!”张叫花也很生气,自己站了出来。
“你,那你凭什么说竹筒黑茶是你做的?”石国书问道。
“本来就是我做的。梅子坳茶叶厂的竹筒黑茶就我一个人能做。你又凭什么说竹筒黑茶不是我做的?如果你说不是我做的,那就请你找出另外一个能够做出竹筒黑茶的人。”张叫花一点也不害怕。
石国书反而笑了,他不是相信了张叫花的话,而是被张叫花的勇气逗乐了,“我怎么知道你们梅子坳茶叶厂的竹筒黑茶是谁做的?”
“我们不是已经告诉你,这竹筒黑茶是我做的么?”张叫花反问道。
石国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但是,你这么大的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做出竹筒黑茶呢?”
石国书是喝过竹筒黑茶泡出来的茶,不是黑色的,而是碧绿色的。
“你要是给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