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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带着一行人马往返在河南陕西两地,哪里有斗哪里就有他的身影。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在一次下墓开棺的时候他连带一行数十人全都栽了。

    棺椁里的尸体发生了尸变,对着王利民脖子上的大动脉就咬了上去。王利民倒也是个人物,二话不说一梭散弹直接招呼了上去。像王利民过着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又怎么会没点儿准备,一边逃一边护理脖子上的伤口。最后干脆扔下两公斤炸药直接把墓给掀了个底朝天。

    王利民逃出来后就找到了我家老爷子。老爷子当初刚接手药堂子不久,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口后也是直摇头。但当时的王利民已经不省人事了,老爷子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死在自己药堂子里。

    当时的街坊邻里只晓得老张头的药堂子关了个把月没有开门,等到重新营业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还有一个体格壮硕的男人。

    男人就是王利民,老爷子这一个月来成日成日地就是翻阅古籍施针拔毒。我家老爷子也不是神仙。王利民的命虽然是保住了,但因为尸毒的挥发导致他脸上的神经大面积受损,左半边脸瘫痪至今。

    王利民也是个重情重义之辈,此后每逢佳节都会特意从大老远跑过来看看老爷子。我最后见王利民就是老爷子西去的时候,那时候他已是满头银发,估计现在也该有六十多岁了吧。

    “利民叔身体还好吧?”

    这下我可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敢情这都是关系户!

    原来这两个男人是哥俩,大的叫王猛小的叫王雷。土生土长的洛阳人,子承父业也是个四处走土倒斗之辈。

    他们这次去的是一个战国墓,听说墓主人生前还是个王爷。我也没心情听他们说在里面发生的种种,反正最后是栽了。倒不是跟他老子一样被粽子给啃了一口,而是遇到了一群尸蝇的围攻。

    尸蝇这玩意儿我听老爷子说过。说白了就是普通的苍蝇把幼卵排到人尸体上,以那些腐肉内脏为食,直到宿主被啃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再加上终日被阴气滋养,等到最后变成蝇虫的时候远比其它普通的苍蝇个大,而且都还蕴有剧烈的尸毒。

    王家兄弟俩就是被尸蝇给叮了,他们也知道平常的医生看不了所以才来到了我这药堂子。

    “家父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早已不再过问走土倒斗之事了。”

    可能是因为我道出了当年的一些往事吧,王家兄弟俩也逐渐放下了戒备。

    “二位来小子这儿,恐怕不止是为了尸蝇一事儿吧?”

    我停顿了一下微微抬头说着。尸蝇一事虽然棘手,但也并不是非我不能治。更何况这兄弟俩打来到这儿就一直没什么大的反应,要是平常人早就哭爹喊娘吓破胆了。

    “不愧是老爷子的后人。”

    王家兄弟俩说着脱下了身上的大衣帽子,脖子上的围巾随之也取了下来。

    “二位这是何意?”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兄弟俩的一番举动使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实不相瞒,其实我们兄弟俩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说话的是王猛,体格偏瘦面孔有些发黑。一只手掌差不多有我两个还要大,衣服脱掉后他脖子上血淋淋的伤口显得格外的乍眼。

    “嘿嘿!还望小兄弟帮衬一二才是!”

    一旁的王雷突然笑了一声接过话茬。他的身材远比王猛要胖的多,满脸横肉一身肥膘。眼睛特别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同样的,他脖子上也有一个尸蝇叮咬过后的伤口。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这个胖子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指不定他现在心里面正憋着啥坏呢。还有王猛,这个人我有点吃不透。从他来到现在没说过几句话,但每说的一句都刺在要害上。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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