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靖也尽够了地主之谊,在赵华裳要求他送她一程后,当真热情地引着赵华裳行至大门前。
期间每每想起临走前那两人诡异的画面,皇甫靖心中疑惑的很,想要细细询问又不知该从何问起,他想啊,这怎么样也是如沁自个儿的私事,平日里他们虽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但这无话不谈的对象,也仅限于他而已。
如沁更多的是聆听,真到他一吐真心的时候是极少的。
眼下这男女之事,之于如沁,自然是顶尖的私事,他贸贸然掺和一脚恐怕也不太好。只是他是真的很好奇呀。
思考半响,眼见着赵华裳要上车不见人了,他问道:“赵姑娘和如沁谈的还好?”
无疑问地有些小心翼翼。
赵华裳瞪他一眼,眼中有了笑意,漫不经心地答道:“好,自然好,你若不信大可回去问问温如沁。”
这可怜的大傻子,还被温如沁外表给蒙了心,真是傻的彻底!
皇甫靖听罢讪讪一笑:“这,这就算了算了。即使我问了,如沁也不会告诉我。”
“哦?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赵华裳上了马车,等候许久的马夫见主子已经归来,特拉紧了手上缰绳,将车子调转方向。
皇甫靖在旁边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临走前,轿子里的赵华裳动了动小心思,又掀开轿帘朝着皇甫靖说了句:
“皇甫公子,你便不想知道这真正绑了容宝金的人是谁?”
“赵姑娘你可知道?”皇甫靖讶然。
赵华裳面色不善,发了狠:“我哪里知道?”
皇甫靖:
赵华裳嘴角似笑非笑,只留下一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她说完这句,马车疾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拐角。
“庐山真面目”
只留下皇甫靖,困惑的挠挠头颇是不解。
另一边,
容七是万万没想到温如沁竟会主动约她。且还是在街上一处并不隐秘的茶馆,而非他的屋中。
容七随着店小二上了楼,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轮椅上,正细细用着干净手帕擦拭着桌上茶杯的他。
她瞧瞧四周,并无其他人。
心中疑惑有二,一是,温如沁难道是一人来的,既是一人来,那他又是怎么做到?
二,何以他偏偏选了个城中最大,人流量最多的茶馆,也不知避避嫌。
“我与你所说的,一非摸鸡偷狗杀人放火之事,二非男欢女爱私通款曲之事,需避谁的耳目,又要提防谁?”
容七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个情况,也不再瞎担心什么,一屁股坐下,静静品茶。
坦白而言,她与温如沁之间若是抛开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不说,也堪堪担得上友人二字。她也并不讨厌他,甚至在某些方面极其钦佩他,羡慕他。
好比说这茶吧,同样的茶,无异的壶,若是经过了温如沁的手,就是有着化腐为奇的本事。
“啊真香!”她感叹一声,实打实的肺腑之言。
温如沁神情淡淡浅抿一口,容七看他,一看再看,他也稳得住,等容七喝完三杯茶了,温如沁这才开了金口,步入正题:
“七七姑娘是如何得知的呢。”
“知道什么?那鸳鸯袋的事情?还是你绑架我二姐的事情?”
可惜温如沁并不上当,四两拨千斤:“一切,都。”
容七噎了下,吃了一蹩,放下茶杯正经说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夜偷看了你的鸳鸯袋,偷看了你一笔一划写上的名字,故知晓了。”
“哦这样啊。”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