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想起上回在莲湖边,他便说等大哥回家那日要来找她要帕子,竟真的来了,也不他何时会过来自己这儿。
她放下手中抄着佛经的笔,与春卷道:“你去将我上回绣的那方帕子取出来。”
“哎。”春卷应了一声,便去里间儿小箱子里找了,那帕子姑娘绣得仔细,像是要送人,如今百里少爷来了,姑娘让她取出来,应是送给百里少爷的。
春卷已经猜到,只也未说出来,怕宋思齐羞恼。
过了半个时辰,听院外打扫的丫头来报,说是百里明砚往这边来了,宋思齐心中一紧,隐隐生出期待与欢喜,又不由替自己脸红,等见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踏进屋子时,已是不知如何去看他。
慢腾腾抬起脸,她将帕子递过去:“喏,给你。”
经过前两回的相处,两人关系稍显亲近,宋思齐如今见了百里明砚,已经不再干巴巴地喊表哥。
百里明砚对此乐见其成,他接过帕子,闻见前面飘来的淡淡香气,心间一颤,又铺开在手掌心上看了看,见他这番动作,宋思齐愣愣道:“好像绣得不怎么好。”
比起春卷她们绣的,确实是差远了,而她又是头一回送帕子给人,因而有些担忧,生怕被嫌弃。
“没有,绣得很好,我很喜欢。”百里明砚不假思索道,似是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他将帕子小心叠好,然后放进了怀里,置于胸口处。
“你”仿若被调戏了一般,宋思齐脸上腾地红了,她张了张嘴想让他不要这样,可到底没说出来,因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戏弄的意味,像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怎么了?”因那两年里做惯了这事,他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宋思齐摇摇头:“没什么。”
随后又不忘叮嘱:“你莫要给旁人看见这帕子。”
虽即便让别人看到了,只要表哥不说,就不会知道是自己送的,她仍是不大放心。
百里明砚知道她的顾虑,安慰着:“你莫要想太多,你迟早会嫁与我,旁人不会说三道四的。”
“谁谁说我一定会嫁你?”宋思齐只是因着羞臊而想反驳一句,谁知说出口后方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你不嫁我,那你是想嫁谁!”男人被宋思齐的话惊到,眼睛一瞪,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忙摇头低声解释:“我错了,是我说错了话,你别误会。”
百里明砚这才冷静下来,他看着宋思齐一字一句认真道:“这辈子你只能嫁我。”
不仅是要嫁他,还要与他白首到老儿孙满堂,这一次他定不会再做那个短命鬼,不会让她没了丈夫没了依靠。
因为他的一句话宋思齐心上不可抑制地涌上一股甜蜜,她觉得近日以来只要见到表哥,她便总是这样,时不时地脸红羞恼,可她确实是欢喜的,心里总甜滋滋的,像浸了蜂蜜一般。
她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问:“你还有话要说吗?”
“没有就不能再待一会儿?”
她想说“不是”,正要开口却忽然感觉到腹下酸痛隐隐不适,她知道这是葵水来时的症状,于是瞬间改了口:“你拿了帕子也该走了。”
真是要催他走,百里明砚瞧她急匆匆想让他走的模样,不愿让她如意,非要继续待着:“天色还早,我再与你说会儿话。”
姑娘家出门不方便,他今日一走,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她,誓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将她看个够,于是盯着她的脸一直看,只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比起刚刚,脸色似是白了许多。
“可是哪儿不舒服?”他忙起身靠近她问。
宋思齐这会儿是急得不行,她已经感觉到葵水不断涌出来,弄脏了里面的亵裤,每次来葵水,初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