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葛钧天还是在两只中二病的逼迫下认认真真的练了三天。以至于最后跳完舞都觉得自己以后是没脸做人了,概因他们排练的地点就在人来人往的剧组。
而张彧山比林清清还有毒,说是光秃秃的影视城背景不够真实,硬是拉上了黑衣安保充作路人,这随时随地冒出来个黑衣人什么的,试想想都觉得可怕。
总觉得他们仨的风格是在鬼/畜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这都什么鬼?”
当葛钧天看完未经剪辑的视屏,整个内心都是卧槽卧槽的。qaq
但是这并不妨碍林清清和张彧山异口同声的肯定,反正两票对一票,他反对也没用。
而等到林清清收了器材准备回头让kk做后期时,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张彧山还不知道自己衣服的事。
顿时,一股难言的情绪蔓延心头,林清清方的小心肝都扑簌簌的跳错了拍子。
啧!怎么办?
又能怎么办?
她的点心也吃完了,舞也跳完了,除了坦白从宽好像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是坦白从宽的话,她也许会死吧?qaq
练舞都练了两三天,科科,这可不就玩大发了吗?
林清清的内心顿时也是卧槽卧槽的,表情与葛钧天如出一辙。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软用。
纸毕竟包不住火,该东窗事发的时候,十个林清清也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硬着头皮想了半天才敢挑着张彧山心情好的时候和他坦白。
等到她支支吾吾地说完,张彧山的脸色基本也从三月的暖春落到了六月的雷雨——翻脸翻的也忒快了。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彧山还是个十分公私分明的人。
公归公,私归私,有那三天工夫,一件新衣服都该重新打板做的差不多了。
林清清罪加一等,稳的不成腔!
可想而知,即便有同舞之谊,她还是照样被骂的妈都快不认识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也幸好葛钧天鼻子上的伤势还没好全,他自己磕的不太巧,有点轻微的移位,所以为了以后着想,这鼻子还是得好好养一养,免得落下病根。
而林清清的戏份多是和他的对手戏,葛钧天上不了场,她也只能陪着坐冷板凳。其他时间,偶尔有一两场和别的女演员的对手戏,也可以换另外一身衣服带过,情节不至于严重到耽误主线。进程虽然改变了,但也不见得会误工。
而宫斗剧之所以叫宫斗剧,自然着重于那个“斗”字。
有女人的地方才有宫斗剧的战场。是以,张彧山为了进度,就先把其他女角色的戏给提了上来,勒令葛钧天和林清清从旁观摩。
两个没戏的人也得大清老早跑来围观,晚上又得半夜三更才能下戏,日子过的比拍戏的时候还苦。
这两人顶着黑眼圈成天在剧组哈欠连天,在剧组里就是跟大熊猫似的存在,被人围观也不稀奇。
谁都说他们俩是得罪了张导要被好好罚一罚,都是自己作的。
但张彧山除了变相的惩罚之外,自然还有别的考量。
他毕竟不是葛钧天,有和顾长洲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转头说忘就能忘,把顾长洲毫无防备的放下。
说白了,他那一句‘谁知道清清乐不乐意演’也不过是说给葛钧天随便听听。
为了稳定好葛钧天的状态,他不能煽动葛钧天的负面情绪,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顾长洲自大的决定,以及顾长洲嚣张跋扈高高在上的姿态。
张彧山不想得罪顾长洲,所以,喊两人来坐冷板凳也是有情有可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林清清至少是安全的。
就张彧山来看,林清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