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站在天井里好奇瞅着他。
因着这里是高级会员制,预定的包间相去甚远,葛钧天不假思索就能猜到这两人是发小带来的。
他心里一个膈愣,疑惑端详起二人。
两个姑娘长的都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这会所的派头,特意穿上了改良式的民国小旗袍。
年龄看着大一些的,衣服上纹着折枝牡丹的花样,大红大绿,大块渲染,衬托得她腰线玲珑,身段婀娜。妩媚的妆容将她细长的眉目拉的妖娆多情,斜睇过来,便是风情万种。
而年龄小些的看着似乎还没长开,一袭素底云纹的荷叶袖学生旗袍十分凸显她身上的文静书卷气,但是她年龄还小,眉眼之间尤有稚嫩。睫毛轻一颤地望过来,怯生生地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清纯的教人不忍亵渎。
大眼瞪小眼,葛钧天尴尬地舔唇,闹不明白明明是两个人的聚会,怎么会变成有俩姑娘在这里作陪。
而且
而且发小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
这下子是真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葛钧天牵强冲她们笑笑,转头便冲进去要找发小问个究竟。
待进了包间,发小已经在罗汉塌上落座,矮几上的茶盘里斟了两盅好茶,正散发着袅袅香气,热意袭人。
“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吧,我让顾叔去准备饭菜了。”语调淡漠至极。
发小的眼里沉静的像是剔透的琉璃,望着他无悲无喜,大有出尘除世之感,好似个端正的和尚。
“呃”很难把这样的发小和两个陪客混在一处,葛钧天慢下步子,小心翼翼地坐在罗汉塌的边沿,斟酌道,“那个,外面院子里的两个是你喊来的?”
“嗯。”
“喊来干嘛?不是我们俩聚吗?”
“噢,她们是我妈托我关照的人,可是我也很忙,没什么时间,我看你挺闲得慌,就想带过来拜托你照顾照顾。”无可无不可地啜了口茶,发小放下杯子透过窗格去看外头的两个姑娘,“她们俩刚从国外回来,听说是想闯一闯娱乐圈。由我出面不太方便,你的路子多,不妨牵个线吧。”
“”牵线,牵什么线?你当我是拉皮条的嘛!qaq
葛钧天差点被茶水呛到,“你不方便我就方便了?我好歹是个公众人物,万一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呢?”
“不妨事,你连清清都能带着去剧组,这两个只不过是要玩玩的,当真可有可无。”这话说的波澜不惊,葛钧天在他面瘫似的脸上几乎看不出端倪。
饶是如此,葛钧天心里还是一动,蹙眉问道,“你是因为吃醋才硬塞两个女人给我?”
这话说的可就太直白了,发小抬起眼,黝黑的瞳仁望着他,黑洞洞的透着冷意,像是潭水似的深不见底。
葛钧天被看的发憷,心想着那天晚上都没揍他,那今天这话也不算过分吧。
心里嘟囔着给自己打气,葛钧天挺了挺胸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发出个意味不明的鼻音。
须臾,发小的眼里沁出笑意,他讶然道,“阿天,你为什么总以为我会对清清念念不忘?”
“”
“分手是我提的c房子是我给的c三年来要是没有我,她连学都上不了,你以为呢,阿天?比起我的念念不忘,谁才应该歇斯底里,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葛钧天回不上话,心里惴惴不安。可就他这几天的观察,怎么也无法把林清清和发小嘴里的拜金女对号入座。
他蹙着眉头,仔细回忆起林清清和他相处的过往,模糊中又带着清晰,像是一场幻象。
“不可能的,清清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要怎么才算一样?你要知道,我和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