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做‘好外’的癖好,曾经试着给天帝写了一份奏疏,想要天帝大发神威,让他养的可以从屁后面生孩子,这样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赵彦点点头,随后看了二楼孙长庚一眼,暗道王大户这几句话一说出来,也不知‘孙好外’先生会被刺激成什么样。可惜孙长庚站在二楼的扶手前,背对着下面,赵彦是看不到他变脸的模样了。
“王长绪,你”孙长庚脸上倏忽间接连变幻了几种颜色,随后自觉是没脸继续呆下去了,便一甩袖子,半低着头略一拱手,道:“两位大人,老夫家中有事,先告辞了。”
韩知府点点头,心道若是换了是自己,恐怕此时早已无地自容c仓皇而逃了,这孙长庚被人诋毁若此,还能厚着脸皮道别,倒也不是毫无是处,起码脸皮比自己这个知府要厚多了。
“孙员外请便。”韩知府向旁边走了两步让开楼梯口,而后孙长庚便带着李管家蹬蹬蹬下了楼,也不与他人打招呼,径自出了酒楼门口向自家方向走去。
旁边王业笑吟吟看着孙长庚落荒而逃,下意识与楼下的赵彦对视一眼,之后转首对韩知府与闵知县拱手道:“此次品酒会王家酒坊侥幸拔得头筹,蒙知府大人手书‘历久弥香’厚赐,知县大人也鼎力支持,老夫感激不尽。两位大人秉性清雅高洁,老夫无以为报,恰逢居处中还余下几坛满苑春美酒,便以这土产分别赠与二位,望两位大人万勿推却。”
“这”韩知府图的是两袖清风的名声,本不欲收礼,不过王业已然言明这是‘土产’,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这番话,自己若是不收,便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况且官场中本就有收受土产的惯例,旁边闵知县也没有开口拒绝,他心中也就不怎么抗拒了,遂笑纳道:“既如此,本官就却之不恭了。此酒香气袭人,老夫方才在席间已然品尝过,确是一等一的美酒,到了府城之后本官定然邀集好酒之人,为王员外宣扬一二。”
至于闵政闵知县,与韩知府所思所想相差不多,见连知府大人都收了,便也欣然接受。
席间韩知府做正人君子状,众人与其又是初次相见,也不好上来就送东西,此时王业开了头,旁人见状颇有跃跃欲试之感,毕竟给知府大人送礼的机会可不多。
韩知府见状忙摆了摆手,说道:“本官酒力不支,这便要去驿站休整一番,闵知县头前带路。”
眨眼间在衡水城待了四五天,韩知府在众人的恭送下走了,来迟一步的深州知州李岩扼腕叹息,多好的巴结新上司的机会啊,就因为自己得的消息晚,硬生生错过了,真是可惜。
王大户与京城几家酒楼的商谈颇为顺利,以醉仙楼为首的六七家家酒楼,分别从王家酒坊预定了一千斤到两千斤不等的酒液,成交价为每斤八十文,不得不赞一声王大户的脸厚心黑,不过这些酒放到那些逼格奇高的酒楼中贩卖,恐怕半斤都不止八十文,最后赚大头的还是那些酒楼。
王大户与那几家酒楼约定,这些酒分半年时间依次递运至京城,光是定金就收了二百多两。王大户自然是看不起这么点钱,况且他此行能与韩知府攀上关系,以后米粮与酒坊生意只会越做越大,便当下与赵彦言明,这些定金回去后便全数给予赵彦父子,让他们在镇上购置屋舍田产c立业安家,至于他自己的分红以后再从收入中补足,赵彦自然笑眯眯的点头应允。
小胖子刘全有也不知是得了祖父刘伯当的嘱咐,还是本身就与赵彦二人一见如故,这几天每日都来寻赵彦与王麟,并带着他们师兄弟二人在衡水城内外游玩吃喝。刘全有‘浪’,王麟‘愣’,他们两人的关系倒是与日俱增,整日里勾肩搭背,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赵彦偶然间听小胖子说起孙长庚‘孙好外’先生,得知其原本与京城轻烟楼的周管事口头约定好,在半年时间里供给轻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