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临头,桓林念头急转,放了包裹,大步来到二女前,扬了扬犹自带着血迹的手,凶神恶煞的说,“我有五条人命在身,老老实实的不要做声,否则,一条贱命换你的千金贵体,也是大赚特赚。enxuei。”
他将贱命和千金贵体念得很重,也是在暗示夫人,莫要拼得鱼死网破。
小婢担心凶人桓林对夫人不利,忙将夫人护在身后,纤手略带颤动的指着他,“先走开些!”
桓林见恐吓着二女,退开两步,将包裹取了,口气稍稍软了,以退为进准备闪人,“我是误入贵府,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
夫人一双美丽的眼睛打量着他魁梧的身材,已从先前的慌乱里恢复过来,待目光落在他被鼓起的下身,“原来是偷玉簪的小贼。”
近距离观察夫人的容颜,也是水嫩嫩的白里透红,很健康,很阳光,纯天然的,不是靠着化妆品堆砌成的人工美女。粉脸犹带着几分稚气,这古时的女人嫁人确是太早了些,这夫人十七八岁的年纪,换现代,也就是刚入大学的女生,在古代,已是嫁为人妇。
桓林低头望了望,三角内裤也遮不住长长的玉簪,有一截露在了裤外。所幸,珍珠个小,两个女人也不会直勾勾的盯着他内裤瞧,不虞被发现。
他从内裤里取出暴露的‘贼赃’,玉簪,在夫人前晃了晃,“还给夫人。”
小婢正要去接,夫人已娇斥道,“晓荷,这玩意已是又脏又臭,谁还稀罕?”
她不要这沾过男人下身的玩意,桓林自我解嘲的打个哈哈,又放回了裤里,“这可是你不要的,与我无关。”
小婢晓荷从未遇到过这般举止放荡,恬不知耻的男人,瞪了他一眼,“还不快走?”
夫人却未急着赶他走,直溜溜盯着他的身子,又问道:“你从哪逃亡来的?”
桓林随口敷衍道:“南方。”
夫人露出早知如此的神色,“你浑身,仅着短裤,还有满头卷发,黝黑的肤色,便知是”顿了顿,又振振有辞,一字一句的说,“昆仑奴。”
晓荷惊讶的打量着桓林,饶有兴致的问,“夫人,这就是一到长安的集市,就被王公贵族瓜分殆尽的昆仑奴?”
桓林也不知昆仑奴是什么玩意,这什么夫人要自作聪明便由得她去,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拜拜!”,他摇了摇手,溜到假山后,去取包裹钞票的t恤,这包玩意虽是不能换饭吃,总归是随他穿越来的划时代产物,扔了也觉得可惜。
夫人又呼道:“喂!昆仑奴。”
桓林回头望了望她,夫人继续说道:“你逃亡之人,能到哪去?”
桓林人生地不熟的,仓促的走人,天大地大,也没他的去处。见夫人似有留人之意,若能留在这什么府里,可说是眼前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出路。
他又坐回石几,捂着咕咕响了两声的肚子,“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夫人令晓荷去备两c三人分量的食物,再找一套男仆的旧衣。
晓荷不放心的望着桓林,“夫人,这人”
夫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去吧!我信他。”
待晓荷迟疑着去了,夫人斜斜依着石几,手支着脸颊,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桓林,低沉柔和的声儿传来,“昆仑奴,你来我大唐多长时日了?”
大唐?原来是穿越到了盛世大唐,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朝代,桓林心头涌起了既惊且喜的百般思绪。待稍稍平息激动的心,又问,“当今的皇上是谁?”
他不答反问,夫人并不计较,答了他的话,“天皇李治。”
原来是‘熟人’,死后被武则天篡夺了李唐江山的高宗皇帝李治!但,李治当了几十年皇帝,桓林对此时历史的轮廓还是颇为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