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石默恒冷冷应着,笨拙的给女孩套上衣服,然后抱出门去。
seven满足地闭着眼睛,嘴角微微扬着。
小时候,肖妈妈就是这样给我穿衣服的。一边往我身上套衣服一边嫌弃我“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害羞”。
肖妈妈,我想你,我也好想肖雪
因为生病,seven存在的一夜都是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换成是我。头还有点疼,但脑子已经轻灵了许多。
床头的电子日历显示,现在是2014年10月16日下午两点。此刻我正穿着睡衣躺在自家床上,盖着自己的小花被,只有趴在床边的那个男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咳咳”
“醒了。”石默恒支起身体,因为趴在床上时间久了,帅气的脸上硌上一道道印记。
想起昨晚的事,我不由得红了脸,我是亲眼看着他把我的身体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毕竟是洗澡,该看的不该看的,估计他都看到了
不过还好,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想来跟我发育过于缓慢不无关系。
“你发烧了,睡了一天一夜了,”男人完全无视我羞涩而窘迫的表情,他无比淡定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端了碗药递到我嘴边,“喝了它,你不肯上医院,所以麻烦我二哥给你开了中药。”
中药?二哥?
我从小就怕打针不怕吃药,胶囊掰开了冲水喝都不觉得苦,自然对中药也有所免疫,乖乖的一饮而尽。然后捧着个空碗,心里思绪万千。
“你二哥,是石庆斌吗?”
石庆斌是石家二少爷,学医出身,直到石董事长去年生病他才弃医从商。谁都没想到,文弱的医生会深谙经营之道,一年时间内,让老爷子放心把生产经营都放给他管理,董事会也有不少不安定因素在倾向于他,石庆斌的出现俨然对石庆罡产生了巨大的威胁。从此,两兄弟就走上了争权之路。
“二石总怎么会给我看病呢”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像是沙漠里一粒沙大海里的一滴水,搁在人群里也认不出来的一个普通弱女子,怎么会被二少爷垂怜赐一碗热汤药?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石默恒一句话把我内心中澎湃着的无数个狗血桥段都拍在了沙滩上。
我是他的女人,从石庆罡的婚礼上就公开了的,昨晚他又抱着我开房,然后我偶感风寒发起高烧,他作为宴会的主角中途缺席。
连凶手都知道,我特么是他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真是疯了!
“醒了?”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我瞬间恢复了乖乖淑女玉体欠安的样子。
是石默恒所谓的二哥——石庆斌,一副温文尔雅的玉面书生面孔。
石庆斌走到跟前,笑得人骨头都酥了:“药也喝了吗,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谢谢您。”我满脸通红地垂下头来。
石家的血脉真是好,老大虽说粗犷些,但五官相当端正,老二温润如玉,自然出落的英俊,老三这副长相更是人间翘楚。
长得好又富甲一方,上天凭什么让他们又长出一个聪明的脑瓜呢?
“谢谢二哥,”石默恒淡然地笑着,顺手接过我的碗,又特贴心地扶我躺下,温柔得不像话,“麻烦二哥跑这一趟,我照顾她就好。”
石庆斌点了点头:“吃完这副药应该就好了,多休息吧。”
寒暄了两句,石家二少爷就走了,但我的大脑并都没有停止运转。
“石默恒,你到底大爷党,还是二爷党啊?”我歪着脑袋,手里还保持着端碗的动作。
“我是自由派,无党争,”石默恒手上加大了力气,狠狠地把我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