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颜色还是土黄色的。

    曹爱霞展开了给女儿看，问她：“好看吗？”

    我能说好土…么，苏凉腹诽，抬头笑：“妈妈，你发财啦？”

    大概曹爱霞就等着这句呢，虽然意思有点古怪，但曹爱霞没在乎。她念念叨叨地跟女儿说了早上去卖水晶糕的事，眼角全是笑意。

    曹爱霞去的不早，太阳升的老高才出门。过两天就是立秋，夏天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那拼了命的热，在阳光底下站一会那就是淋漓的汗意。曹爱霞原本的想法是支个摊就好，没想到别的复杂的东西。

    真要做个买卖，实际上一点不简单。要给人吃吧，得有碗和勺子；他们吃的时候想坐着吧，又得有桌子和凳子；吃完了觉得不错想打包吧，一次性的碗是必不可少的。曹爱霞开始简直是手忙脚乱，她卖的价格跟一块大冰冰一样，看着又干净清爽。

    听取了苏凉的意见，接受试吃。放了一块木板，上面第一行“水晶糕”，第二行“先尝后买，不好吃不要钱！”。

    这也是营销手段的一种，安溪镇上可是破天荒的头一份。所以曹爱霞的一盆水晶糕很快就脱销了，她准备再做点，下午最热的时候再去一趟。

    “幸亏后来我姐来了，不然我还真忙不过来呢！”曹爱霞想到又是洗碗又是找钱的，急的满头汗还是没照顾周到。

    从口袋里摸出一沓纸币，市场上流通的不论是一毛五毛还是两块，以纸币居多，曹爱霞特骄傲地在女儿面前晃晃，“你妈我就这么一会，赚了十块钱呢！我厉害不？”

    苏凉有点不忍心打击她，不过还是说道：“妈妈，你成本算了吗？”

    “这些东西不都是家里的，放着也是放着！”曹爱霞反驳。

    苏凉忍不住笑，“你过年克扣了我多少红包，你自个还有印象不？”

    曹爱霞瞪了女儿一眼，“凉凉，你就看不得你妈我高兴是不？”

    苏凉嘿嘿笑，不过确实不要什么成本，有十块钱入账，那能买好几斤肉了。

    被女儿说了风凉话的曹爱霞没被打击到，她喜滋滋地又做了两盆起来。搪瓷的脸盆装满为止，剩下的全放进了锡制的饭盒里。下午又去了，这回熟门熟路很多，也没早上人那么多。太阳太晒，都没什么人出门，生意明显差上很多。

    等到曹爱霞的这个点成为她的固定摊位，回头客逐渐多了起来。那时候普遍还没有冰箱，想吃棒冰都要去冷库里买。价格和水晶糕差不多，消暑的效果还是水晶糕更胜一筹。

    主要原因么，韩旭有送了大块的冰块过来，整碗水晶糕的入口冰冰凉凉的。这算是曹爱霞实现自己想法的第一步，她每天忙忙碌碌的，但数钱那会笑的嘴也合不拢。

    苏沧是在过午后不久回来的，背着许多的特产，想给妻子一个大大的惊喜。他一点也没想到，家里居然会掩着门，虽然没落锁，但这明显是家里没人的意思。

    他回来的真不凑巧，刚好韩旭送来冰块，瞧见就苏凉和苏冽两个人在家，顺手就把他们俩捎乾西去了。

    没去曹福人家，住在他在乾西水库上面的房子，跟罗绮说了一声。韩夷光当然也来了，地方不远，罗绮能顾到。而且这房子请着的阿姨一直都在的。

    苏凉终于找到空子可以游泳了，暑假眼见就剩半个月了，她还没下过水。可立秋已过，傍晚明显就凉了，泡水里不觉得，出来风一吹，浑身发抖。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阻挡苏凉的热情，自从她去了乾西，那是天天洗澡，一天不落。

    “凉凉，你很喜欢游泳？”游泳这项运动以前是韩夷光的最爱，好吧，现在也是。

    苏凉穿了一身不透水的料子，有点像是儿童泳衣，上面是背心，下面是波浪的小裙子。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