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仁看着林玲他们退出休息室,将装满清水的碗以及木棍放在床尾的地上,放好东西后,莫仁站在床尾闭上了眼睛,敛气宁心起来,过了会莫仁整个人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又一下子化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围绕着整张床站了一圈,这些模糊的人影好似迈着奇怪的步伐,又好似跳着怪异原始的舞蹈,随着人影的跳动,一阵古朴原始的怪异音调传了开来,这音调谁也听不懂说了什么又好似能够听得懂,这就是最原始天地之音。
随着天地之音的飘扬,一股苍茫c恒古不变的气息弥漫了整个休息室,碗里的清水无风自动的漂浮了起来,化成一阵水雾将李松佑整个人包了起来,木棍也慢慢的漂浮起来,插进了水雾当中,立在李松佑的胸口。
木棍立在李松佑的胸口后,天地之音一阵激荡,模糊的人影舞动的更加激烈,突然从那几道迈着古朴原始步伐跳动着的模糊身影中,各冲出一道青色的光华,几道青色光华在空中一阵盘旋,猛的冲撞在一起,一下子凝成一条好似存在于真实与虚幻中青色独角蛇。
只见这条青色独角蛇睁着铜铃大眼看着那根漂浮的木棍,一下子窜了过去,盘绕在木棍上,随后青色独角蛇张开巨口,发出有规律的嘶嘶声,好似在召唤着什么,伴随着嘶嘶的声音,包围着里李松佑的水雾映照出一幅幅上古先民抵抗巨大的异兽c抗争天灾地祸c祭祀天地的画面。
猛的这些画面里的上古先民一起以一种谁也不懂但是可以意会的语调呐喊了起来:“守护!守护!守护!”是那么的磅礴大气c坚韧不屈c悲壮苍凉。
突然盘绕在木棍上的青色独角蛇化为一阵刺眼的青色的强光,等到强光散去,木棍上的青色独角蛇也消失不见了,只见木棍上浮现出独角蛇的图腾,随后木棍同水雾一起向李松佑靠去,只见木棍慢慢的插入李松佑的胸口,水雾也慢慢的渗进李松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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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松佑的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突然一道血光从李松佑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凝成一个没有五官,满脸怨气,恐怖邪意的血色人影;只见这个血色人影一形成,就猛的将木棍和水雾弹开;
天地之音更加嘹亮,几道模糊的人影舞动的更疾,木棍和水雾又猛的往血色人影扑去,血色人影和木棍以及水雾纠缠到了一起,慢慢的血色人影变的越来越淡薄,明显不支,最后不敌之下一下子被木棍一棍击散,被击散的血影只能缩进了李松佑的身体内。
紧随其后木棍和水雾完全没入李松佑的身体,几道模糊不清的身影化合为一,现出了莫仁的身影,天地之音也慢慢消散了。
莫仁喘了口气看向床上的李松佑,只见李松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如果有谁扒开李松佑的眼睛,就能看见李松佑的双瞳里各盘旋着一条青色独角蛇,青色独角蛇的口中都含着一团不停跳动的血。
锡山市城外的降头师的别墅内,降头师正在游泳池边的躺椅上喝着酒,贪婪的看着泳池中几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女子相互嬉戏着,非常的悠闲自得,突然面色一变,他感受到他种在李松佑身上的咒引和他冥冥之中的联系断了,猛的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借以发泄心中的愤怒。站在降头师后面,同样贪婪的看着泳池中的美女的西巴,被降头师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了赶紧问道:“师父,怎么了?”降头师满含怒气的回道:“我下在李松佑身上的‘血怨养灵术’被人破了,可恶!”
“那李松佑岂不是被救了。”西巴先是焦急的说着,随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赵天生不光是只让我们对李立山下手,主要是对李松佑下手,好把李家人的目光从青铜古剑上吸引开,现在李松佑被救不是说明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嘛。”
降头师听了摇摇头说道:“那天咒死李立山的时候,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