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墙鹤同来到了黑人后面,悄悄地抽出军刀,鹤同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如果是在写小说,鹤同一定会这样写:我握着军刀,潜到守卫后面,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军刀从后面刺入他的心脏。这个守卫还没发出任何声响就软在我怀里,我的身上沾满了鲜血,散发着让人兴奋的腥味。可是,此时鹤同却始终下不了手。
就在鹤同犹豫的时候,守卫感受到了身后的气息,举着枪迅速转身。
嘶—
一个弱小的划破声后,守卫的脖子喷出了血雾。
“啊!”守卫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上。而鹤同还保持着半跪姿势的划刀动作,仿如日本忍者电影里过招的武士。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鹤同都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的低头,半蹲,然后右手反手割喉,动作一气呵成。
当一滴血喷到脸上时,鹤同才慢慢的站起来,从黑人守卫身上解下了武器挂在身上。回头看了一眼尸体,鹤同的眼里突然多了份坚毅。甚至多年后,鹤同回想第一次杀人时都觉得自己冷静的让人害怕。动手前的犹豫不决和彷徨与杀人后的坚毅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清点完装备,鹤同爬到那个电灯的房间窗户下。
里面是一个白人男子正在和一个女人苟合,但是女人看起来毫无精神,甚至目光呆滞,任由男的随便发泄兽欲。
“见鬼!”男的似乎没了兴致,在女人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耳光,
“啪!”一声想过后,女人脸
(本章未完,请翻页)上印出了一个掌印,嘴角也流出了血,但是女的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还不如自己来!”白人男子提起裤子,吐了口痰转身后瞳孔急速放大!
“啊!”
等白人反应过来时鹤同已经将他割喉。比起前一个,鹤同下手没有任何犹豫和怜悯。推开尸体,鹤同来到床边,拿起衣服给女的披上。可是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站起来走了,甚至都没顾滑落的衣服,裸着身体朝实验室方向走去。
鹤同满脸疑惑的跟在女人后面,想问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直到女人进了实验室里的一个玻璃格子内,鹤同才开始观察周围。实验室里面全是一格一格的玻璃房子,里面是一个个的男女尸体,也有少数目光呆滞,形同僵尸的几个活人。但是他们看见鹤同后都么有任何反应,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由于都是玻璃格子,鹤同很快从第二排的格子内找到还在昏迷中的刘相东。打开玻璃格子,背出刘相东时,鹤同发现这些玻璃格子都是防弹玻璃的。而整个山洞中这样的防弹玻璃格子居然有上千个,甚至还有几个破碎的盒子,里面的黑色液体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腐臭。
“相东,醒醒!”鹤同抽着刘相东说。
“你轻点,痛死我了。”刘相东被摇醒后小声说。
“干嘛那么小声,这会儿他们这里没人。”鹤同说,“不过我们赶紧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回不去了。”刘相东一脸茫然的说。
(本章未完,请翻页)“为什么?”鹤同问。
“我们离明阳市至少有一百公里的距离,我们的车也毁了。出去也是个死!”刘相东说。
“这里离矿山镇不过几公里,我们先去矿山镇躲一躲,然后给大哥打电话。刑警出动,这帮毛小子还能蹦跶多久?”鹤同背着刘相东往回走。
“呜~呜~”
突然,整个山洞内响起了警报,警卫和保安发现了外面被鹤同割喉的尸体了。
“应该把尸体藏起来。”鹤同放下刘相东,从后背解下步枪。
“你哪来的枪?”刘相东惊讶的问。
“先别管这个了,这个给你。”鹤同将手枪和弹夹交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