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妙玲,你帮我想个主意,该如何开口去问呢?”
妙玲作势思索了片刻,而后纵身一跃来到柳倾城的身边,大咧咧的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好值得思考和为难的?直接开口去问就行了。”
“可是,这样做会很鲁莽,我担心会冲撞了白衣。”
“倾城,你以前可不是生如此婆婆妈妈的人啊。”妙玲托着腮凑近几分,忽闪着眼睛盯着柳倾城的脸庞,问道:“还说你没有对那个姓沈的动感情?若不是你在乎他,为什么要担心会伤了他的感情呢?”
“哎呀,你又来了。”柳倾城略显烦躁的推开她的额头,道:“这些日子我和小溪都承蒙沈白衣的照顾才平安无虞,那日沈慕飞想要强行抓走阿璟,也是白衣出手相救,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难道都是他的虚情假意不成吗?”
“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安逸的在他的保护下等待欧阳璟的消息就好了。”妙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小声嘟囔了一句:“就算你有心去找,他也不一定会肯现身呢。”
柳倾城听到她的话,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何意思?”
妙玲有些闪躲的偏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小声的说道:“没有啊,我说什么了?”
柳倾城见她的反应有些不自然,她又联想到妙玲今日总是针对自己的种种异常表现,她抓住妙玲的肩膀,追问道:“妙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你不许瞒我,快点告诉我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见她追问不休,妙玲梗着脖子转过身来,面对着柳倾城的眼睛,道:“我怎么会欺瞒你呢?我只是看不惯你如此维护那个姓沈的而已。”
柳倾城闻言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对于妙玲所表达的意思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沈白衣从未有过交集,今日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你为何会对沈白衣有如此大的偏见啊?”
“有吗?我怎么没觉得啊。”妙玲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眼神又飘忽的移向别处。
见她如此反应,柳倾城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撒谎,她嗤笑一声,说道:“你今天还没露面就在白衣的身上划了两刀,而后又总针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说没有偏见?”
妙玲见到被她戳破了心思,便烦躁的摆了摆手,承认道:“烦死了,我就是对他有意见,我就是见不惯你和他好,怎么样?!”
“……”
柳倾城缩了缩脖子,难得的开了次玩笑:“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那月黛小可怜怎么办?”
妙玲被她的话逗笑了,她伸出手揽住了柳倾城的肩膀,点头笑道:“对,我就是爱上你了,见不惯你维护其他男人。你难道就不想想,若是欧阳璟那个闷葫芦知道你如此维护沈白衣,他的心情会是如何?”
闻言,柳倾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并逐渐消退变成了满面愁容,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凤眸中难掩失落的神色:“我倒是宁愿他看到,那样或许会把他激怒,跳出来蹦到我的面前,那样我至少会知道他安然无恙,这颗心也能安心一些。”
“诶?以前我见你还挺聪明的,怎么自从上次分别之后,你颈上的这颗脑袋就变成榆木疙瘩了呢?”妙玲戳了一下柳倾城的额头,叹道:“你应该了解欧阳璟的,他那个人只会做事不会说话,他要是看你如此维护另外一个男人,只怕他会为了成全你俩而再也不先生了!”
柳倾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反驳道:“不会的,阿璟和我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他应该和我一样坚定的。”
“哎,话虽然是这样讲,但你就从未考虑过万一我说的话变成了现实,你又待如何呢?”
庭院外响起一阵悠远的笛声,婉转呜咽,似情人低诉。
妙玲伸了伸懒腰,推开窗望了一下外面漆黑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