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妙玲,又转头看着欧阳璟,不解的问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听欧阳璟话中的意思,似乎是要与自己分开一段时间,这让柳倾城非常不安,她紧紧的注视着欧阳璟的眼睛,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然而,欧阳璟却没有给她满意的答复,只是略为敷衍的说道:“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总之你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等我回来。”
听到最后四个字,柳倾城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她倏然离开欧阳璟的怀抱,双手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厉声质问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彼此坦诚的吗?难道你又要像上次诈死那样,害我魂不守舍的为你哭上七天七夜,你才肯蹦出来告诉我真相吗?”
不等欧阳璟开口,她又加重了语气,问道:“还是说,这次你是想着直接躺进棺材里,再也不出来了?!”
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有生命危险,欧阳璟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重新搂入怀中,不停的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躁动不安的情绪。
等待柳倾城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欧阳璟才开口道:“我答应你,一定会为了你好好保重的,上次那样的事情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好不好?”
见他仍是不肯透露半分,柳倾城知道自己肯定也追问不出任何线索,她只能抬起头,认真的注视着欧阳璟的眼睛,问道:“你确定这是你和皇上制定好的计划,而不是他们父子俩合伙来设计你的圈套?”
“倘若真的是圈套,那我在现身崇德殿的时候,皇上就大可以命禁军将我擒获,又何须大费周章的放我出来?”
欧阳璟揉了揉她的头发,倾过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他附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虽然有了他的安慰与保证,柳倾城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但是她始终放心不下,只能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与欧阳璟相携回到了破庙里。
欧阳璟从妙玲处得知了早先欧阳溪和月黛遭禁的全过程,得知最近妙玲总是会偷偷潜入皇宫及天牢看望两人,欧阳璟对她十分感激。
“月黛从小就跟在我身边,后来又在军营中受了不少苦,如今他因为我的缘故而身陷囹圄,我内疚不已。”
欧阳璟看着跳动的火苗,深邃的眼中划过一抹深沉的眸色,他转头看着妙玲,道:“还请妙玲姑娘多照顾一下倾城,不出半月的时间,月黛就能获得自由了。”
妙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道:“我倒是不担心那小子,只是你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吗?我看老皇帝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我不保证能够将他医治好。”
“在下相信妙玲姑娘的医术,定会让圣上好转的。”
欧阳璟转头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柳倾城,见到她仍然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心中也感觉到很是无奈,但他知道眼下保守秘密是能保护柳倾城最好的方法,所以他也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睡梦中,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梦境,柳倾城揉了揉迷蒙的双眼,循着声音向破庙门口的方向看去,心中顿时一惊。
只见两名身穿官服的高大男子手持长剑站在破庙门口,用异常犀利的目光打量着破庙中的每一个人,而在两人身后还跟着一大队衙役,每个人的手都按在腰间的剑柄上,表情很是凝重。
这时,一个乞丐踉跄着身子走了过去,指着坐在火堆旁、一身黑衣的欧阳璟,冲那两个人说道:“官爷,他就是告示里要缉拿的那个人吧?您看看是不是?”
他谄媚的笑着,说完了话还回头瞪了一眼庙中的所有人,示意大家都不要轻举妄动。
柳倾城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坐在破庙中央不动声色的欧阳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