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平静的面色,嘴角微微上扬出一抹弧度,笑道:“璟哥的话,小王听不明白。”
“是吗?”
欧阳璟直视着他的双眸,半晌才突然淡淡地笑着摆摆手,道:“那就是本王记错了,骁王莫要记在心上。”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染着血的巾帕,递到欧阳骁面前。
看着那巾帕似乎包裹着一支柱状样的物件,欧阳骁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将折扇手气别在腰间,接过面前的那块巾帕。
当手指触到那巾帕中的东西时,他的眸色一沉,手指竟有些微的颤抖。
缓缓掀开染血的巾帕,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支晶莹剔透的白玉短笛。
虽然巾帕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发暗,但看在欧阳骁眼中仍是十分刺眼。
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呼出后,才艰涩地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欧阳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只让我将这短笛交还给你。”
欧阳骁将那短笛紧紧握在手中,眸色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原来她竟连一句话也不肯再说给自己听了。
也罢,也罢。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欧阳璟,坚定地说道:“璟哥,如今京中形势已岌岌可危,若太子真的逼宫上位,你我便是他首先要处理的障碍。你当真还要袖手旁观?”
欧阳璟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朱红色的宫墙,半晌才淡淡得开口道:“本王若是要袖手旁观,怎么会率领千人队来此守候?”
听他的意思是要出手相助,欧阳骁稍微安心下来。
他转过身想要离开,在迈步前轻声地说道:“他不会见你的,今夜我会率领一队人马强闯宫门,宫中有人响应我,到时候他定全力应对,无暇顾及太子府。那时,就看璟哥的了。”
说完,欧阳骁便款步离开了,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依旧如天上谪仙般文雅。
欧阳璟静静地听着,最终淡淡地点点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不多时,先前通传消息的人匆匆赶回来禀报,果然不出欧阳骁所料,太子听闻宫门外有欧阳璟求见,都没有多想立即拒绝了相见的请求,并以圣上的名义令他立即折回松阳,驻守边疆。
欧阳璟淡笑着听着那小兵传达的话语,没有任何回话,待那人说完后,他便转身对身后的千人队说道:“尔等先行回京内军营驻守,随时听本王调遣。”
“是!”
千人队不愧是他精挑细选的精英士兵,气势直冲云霄,精神面貌要强过羽林军数百倍。
欧阳璟负手走向不远处的马车,月黛等到他上了马车,轻声问道:“怎么撤军了?难道事情有变吗?”
碍于马车上有柳佑宰,欧阳璟不便多说,只是挥挥手淡淡地说道:“先回王府,长途跋涉大家都要好好休息。”
月黛点头,牵起缰绳驾着马车直奔璟王府。
欧阳璟回到王府后,早已望眼欲穿的柳倾华听闻他回府的消息,急切地想要来见他一面,却被无情地挡了回来。
他将自己关在卧房里待了整整一天,除了月黛可以出入,就连他向来疼爱的妹妹欧阳溪也没办法见到他的面。
京中连日发生的大异动,已经让城中百姓惴惴不安,今日又亲眼目睹了大批军队是穿城而过,更是有不少百姓聚集在城门口,要求守门官打开城门放他们出行暂时避难。
守门官觉得压力很大,因为上面的人只要求不可放人进城,却没有关于任何禁止人出城的指示。
眼见着城门口的百姓因城中要内乱起站的谣言而越聚越多,守门官最终还是碍于群众压力,命令打开城门放行。
而因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