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如此,上次羽林轩失火也是你的简阳哥哥做的好事,他都想烧死你,你还在这为他伤心掉泪,这种事说出去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吧!”
妙玲冲欧阳璟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及时出声。
欧阳璟了然地点点头,道:“此事是月黛亲眼所见,你可以去问他。”
欧阳溪失魂落魄地颓然坐下,显然一时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这些事我本不打算告诉你,想让你对他保持最美好的印象,可见你为他如此伤心,为兄实有不忍。”
欧阳璟上前拍怕她的肩膀,柔声道:“是为兄没有保护好你,让你经历这样污秽的事,对不起。”
欧阳溪身体猛然一僵,她从未听到过哥哥如此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此事明明就不关他的事啊。
她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欧阳璟的脸庞,触及到他温柔似水的目光,心中顿时温暖许多。
欧阳璟宠溺地揉揉她的发,转而对一旁的妙玲道:“妙玲姑娘,还请你与倾城多陪陪小溪,在下先行谢过。”
“好说好说。”
正在此时,月黛突然闪身进屋,禀报道:“师兄,宫中传旨命您即刻进宫。”
“怎么如此着急?”
“听说是边关出了事,想来应该是北戎卷土重来。”
欧阳璟闻言眸色一沉,道:“知道了,我即刻入宫。”
御书房内,太子、欧阳骁、柳佑宰等一众文臣武将皆面色沉重,欧阳璟赶到时发现京中武将皆在,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妙。
见欧阳璟赶到,坐于龙椅上的崇成帝凝重地开口道:“爱卿来得正好,北戎多日接连在松阳、平正等地发动战乱,更烧毁边关重镇近十座,此事你如何看?”
欧阳璟闻言心中一惊,但想到先前松阳太守与北戎暗中来往之事,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太子。
只见对方亦将目光投向自己,那抹眼神中带着一股得意与挑衅,欧阳璟立刻知道这其中必定是欧阳祁捣的鬼。
想必,又如同上次泉州瘟疫一般,此事也是欧阳祁给自己设置好的一个陷阱,只等自己纵身往里面跳。
只是,他真的可以豁出边关数万人的性命,只为打压自己吗?
皇上还在等他回话,欧阳璟不敢多加猜测,抱拳说道:“北戎与我朝休战近十载,一直相安无事,此次无故发动战争,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此时,柳佑宰站了出来,冷哼一声,用浑厚有力的声音说道:“有何蹊跷?北戎人野蛮不驯,生性好战,这十年来必定是在养精蓄锐,企图能卷土重来,一雪前耻。”
接着,他转头向皇帝恭敬地回禀:“末将以为,此次定要给北戎这帮蛮夷之人一个狠狠的教训,才能令其知道我朝天威不可犯!”
崇成帝轻捻花白胡须,紧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待柳佑宰话音刚落,又有一人出列,回禀道:“还请圣上三思,北戎来犯固然可恨,但边关已近十年未有战火,百姓的生活方有所好转。若此刻战火又起,恐怕会将十年的成果毁于一旦啊!”
柳佑宰闻言驳斥道:“哼,劲敌来犯而不敢迎战,实乃灭我天威,懦夫所为!”
“有勇无谋,只知无力抗衡,此乃莽夫!”
“你!”
柳佑宰向来不善与人辩驳,只一句话便被人堵得说不出话,他气得老脸通红、怒目圆睁,若不是此刻有皇帝在场,他一定上前去给那人一顿拳头。
见再这样争执下去,恐怕也讨论不出结果,崇成帝头疼得摆摆手示意两人噤声。
“朕就知道会有人主战有人主和,总是这样吵吵吵,也吵不出一个结果,白白令朕听了心烦。”
闻言,殿中两人连忙跪地叩首,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