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非常护短,真要上了军事法庭,不死都得脱层皮。
想到后果,牛所长马上有了决断,说道:“我并不知情,接到线报赶到现场,当时的情况你清楚,我不想发生意外冲突,导致事态扩大,所以并没有直接追究责任,而是息事宁人的将人带回去审查。”
不得不说,这个牛所长还是反应很快的,给自己找了条退路,南宫战眉头一皱,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不见大河心不死,那我就成全你。”说着不再理睬牛所长,而是奔向那帮袭击自己的人。
正如牛所长所言,军队不能干涉地方事务,牛所长从始至终都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露出什么把柄,南宫战暂时不好拿对方开刀,只能找那帮人的晦气了,一把将领头的人从警车里拎出来,往地上一扔,说道:“刚才的谈话你也听到了,说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说,我说。”对方哪里见过这么大阵仗啊?又是武装直升机,又是军队,跟打仗似地,胆气立马就泄了,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继续说道:“我是大河帮的,听说有人找到我们老大,花二百万买你的命,我带着兄弟们偷偷过来,打算立个头功,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杀人未遂最多判个无期,一旦扣上袭击军人的帽子,后果就无法预料了,这个人倒也机灵,马上做了选择,将后面的人供了出来,分化责任,死道友不死贫道,得罪了军队,大河帮还能有好果子吃?
“很好,带我们去你们总部。”南宫战冷冷的说道。
对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南宫战看了一眼牛所长,发现牛所长脸色惨白,不由冷冷的说道:“牛所长,希望你没有把柄露出来,否则等着吃牢饭吧。”
牛所长脸色更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浑身开始发抖。
南宫战没有理睬对方,看了自己二哥一眼,南宫虎会意的马上指挥部队将人全部丢上军车,示意武装直升机回去后,大部队朝大河帮杀去。
大河帮总部坐落在大河边上一个繁忙的码头,一座废弃的道观翻修而成,以收取渔船保护费c过路费和打劫为生,在大河线上算得上一霸,已经传承了上百年,算得上树大根深,手眼通天,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码头正是繁忙的时候,大家忙着装卸货,渔船也归港,十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混混在人群中穿梭,看什么好就拿点,一边还讨要保护费,大家都不敢反抗,只好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好在大河帮的人也懂得竭泽而渔的道理,要的并不多。
这时,大家看到远处开来一队军车,上面满是荷枪实弹的军人,杀气腾腾,都不由停下来,看着这一切,就连收保护费的大河帮成员也都不敢动了,在国家机器面前,什么帮派都是浮云。
军车经过码头,直接来到大河帮的总部门口停下来,车上的军队马上下车,将周围封锁起来,就连码头也不例外,所有人都被劝退到一定区域,大家好奇的看着一大帮军人冲进了道观,隐隐中感觉到了什么,眼里充满了希冀的色彩。
大河帮祸害一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政府不作为,老百姓没了盼头,现在看到大批军队冲过来,显然不是来吃饭喝酒受贿的,谁没事带一帮荷枪实弹的军人过来吃饭啊?既然不是,那就是来清理祸害的了,所有人如是想。
大河帮的人从道观里面冲了出来,正要呵斥,有人敢到大河帮总部来闹事,这还了得,一看是一大帮荷枪实弹的军队,都傻眼了,隐隐中猜到今天要出大事,一些机灵一点的开始盘算退路了,但一看到外面满是军队,直接放弃了逃命的想法,子弹可不长眼啊。
南宫战一马当先,南宫虎紧随其后,至于那些袭击被抓的大河帮众,自有人押着跟在身后,脸色惨白,走路都发虚,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