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说什么她有写轮眼他害怕!”
“怎么。”一直没有出声听着的佩恩终于开口了,他看向了秩,“你有个妹妹?”
“啊。”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一副“你们觉得是就是吧”的无谓模样,“那家伙叫宇智波神威来着。”
“名字的含义,是狩猎神之威严者的意思哦。”
“听起来,”蝎冷哼了一声的说道:“倒是个比你更适合加入我们的名字。”
“哎呀,相信我,”秩笑眯眯的回答道:“那孩子一直都和这个名字不大相配,我一直努力的想让她更符合我的期待来着,可惜她身边总是有太多人妨碍她成长,我只好把她从他们身边带走,看能不能让她更有长进一点。”
但没有人仅仅只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他的话。
阿飞浮夸的惊呼道:“阿春前辈把神威妹妹身边的朋友亲人都杀掉了?就像鼬前辈那样?好可怕!”
迪达拉显然也是如此认为,代入了这样惨烈的背景之后,他再去回想刚才战斗中花春的表情,顿时撇了撇嘴巴,“看起来她好像没长进多少。”
“哎,还不是我太疼她了。”秩情真意切的叹了口气。
迪达拉沉默了许久,终于憋出来一句,“宇智波一族简直都是变态。”
秩轻笑了一声,“阿飞也这么觉得吗?”
阿飞还没说话,佩恩就打断了他们,“集中精神!快好了!”
快好了的意思,也就是说,我爱罗的生命也即将走到终点。。
我要做什么?
对了我是想,是想被人需要的
我想要成为,被人需要的人
我为什么会想成为那样的人呢?
为什么会,希望成为那样的存在呢?
他越来越觉得茫然,越来越无法思考,好像自己的存在也即将融入周围的那片空茫之中了,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连自己的名字也开始忘却。
我是谁?
我爱罗
我爱罗是谁?
当他的身影在一片空茫中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的时候,花春在睡梦中被猛然惊醒。
她一头冷汗的自噩梦中醒来,火光映亮了她汗涔涔的慌乱面容,在火堆旁守夜的佐助转头望了过来,看见的就是她头发凌乱,心神不定的模样,“怎么了?”
他的表情很是平静,语气也十分淡然,给人一种好像永远都不会慌乱的可靠感。
“没什么”花春按住胸口,试图平缓一下急促的心跳,她下意识的先说了一句“没什么”,不想让别人太过于担心,然后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有些低哑的说出实情,“我我就是做了个噩梦。”
宇智波佐助安静的望着她望了一会儿,像是等待着什么。
花春感觉得到如果她愿意倾诉,他会认真的倾听,但她如果决定什么都不说,他也不会过问太多。
这种温柔有时候会被认为是漠不关心,但花春此刻却觉得刚刚好——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忘了我梦见什么了”她脸色苍白的说道,“就是觉得,觉得可怕,像是感觉到了死亡。”
听她这么说,佐助望着她的面容在火光中似乎柔和了一点点,“睡吧。”
他大概以为她梦见了那些被“宇智波春”杀死的“亲人”,就像曾经的他一样,每日每夜的,梦见那天晚上满地的鲜血,和倒在血泊中的亲人的尸体,那些场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内心,令他愤恨而痛苦,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中,大概再也不会拥有任何快乐。
因为觉得他们经历相似,佐助对待花春的态度一直带着几分移情作用——他想保护她,就像是想要保护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感觉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