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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发出“哐当”几声脆响,好似金属的声音。

    刘肆登时一颗心吊得老高,他紧张得左右张望,见没有被人发觉,这才放下心来,瞪着江宁与韩致远,看那神情恨不得上来撕了两人,嘴里开始低声不干不净地咒骂起来。

    因为他说的是方言,江宁也懒得去听,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我要是你,早就跑了,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还敢跟人对骂,你也不怕撞上鬼。”

    韩致远听见这动静,顿时收了满脸的困意,从他身后探过来,一双眼睛暗沉沉的,一本正经与江宁商量:“趁着没人,他又落了单,我们不如把他拖出去打一顿吧?”

    刘肆顿时闭了嘴,他这才发现自己人单势弱,若是真要打起来,自己肯定是讨不了好,于是他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愤愤地大步走了。

    韩致远轻嗤一声,江宁打了个呵欠,扯着他走:“走了,大半夜的,好困。”

    “赶紧睡觉。”韩致远立刻屁颠颠地跟上去了。

    第二日一早,江宁与韩致远起来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众人都醒了,一时间,破庙内外都闹哄哄的,好似塞了几千只鸭子似的,嘎嘎的直吵得人脑瓜子疼。

    吃过早餐后,那沈三少爷便吩咐众人将货物装车,准备出发,江宁俯身搬起一箱货物,走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又停了下来:“嗯?”

    跟在他身后的韩致远问道:“怎么了?”

    江宁皱眉:“我怎么觉得箱子变重了。”

    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离开回头一看,果然在刚刚搬起箱子的位置发现了一大滩水迹,江宁面色微变:“糟了!”

    他把箱子放下来,对不远处的沈振招了招手,沈振见了,走过来疑惑道:“发生何事了?”

    江宁指了指地上的水迹,道:“这箱货物似乎被淋湿了。”

    韩致远看了看,道:“我这边也是。”

    沈振面色大变,不可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明明昨日我与少爷一箱一箱地仔细查看过的!除了两箱受潮以外,并无其他的货物被淋湿,怎么”

    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两人道:“我去去就来,这两箱货物放在此处休动。”

    他说完,便神色紧张地跑开了。

    江宁神色若有所思,对韩致远道:“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妙的感觉?”

    韩致远想到了昨晚见到的刘肆,深以为然:“要做好被狗反咬一口的准备了。”

    江宁看着不远处正与那位王掌事窃窃私语的刘肆,不由笑了:“那我们也要做好打算才是。”

    两人遂找到了李掌事,低声将货箱被淋的事情告知了,但是绝口不提昨夜见到刘肆的事情。

    李掌事为人虽然固执,但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相反,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况且在江宁二人看来,当初他们判断这个商队里面有三拨势力,这位李掌事就应该是单独占一拨,从他平时的行径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份肯定与其他的掌事不同,说不定还要高上那么一点,话语权也要重上那么一点。

    李掌事听了这事之后,又验看了那两箱货物,果然问江宁与韩致远:“你们可有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江宁表现得十分平静,认真地想了想,才道:“形迹可疑的人倒是没有,但若说真要说起来,我与兄长昨日起夜时,倒是见到了一个人提了个铜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李掌事皱眉,表情严肃道:“是谁?”

    江宁踌躇片刻,才迟疑着答道:“实在抱歉,因着夜色太暗,看不太分明,只看到他腰上挂了一串银色的饰物,不知到底是谁,我也不好妄下断言。”

    李掌事又问韩致远:“你可看清楚了?”

    韩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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