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看向玉俏,一脸莫名其妙:“老子啥时候听到即即——哎哟——”
众仙家心肝一颤,只见仙官的脚狠狠踩在他主子脚上,脸上却仍旧笑眯眯,脚底却使劲磨了磨。
众仙家:“”
非尘:“”
纪初连苦成了麻花,眉头鼻子拧在了一块儿,一脸怒不敢言,只得笑眯眯:“对,老子亲眼见到,真,比真金还真——”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天地天母自是认出了这位风流公子乃南海世子,虽是个不受宠的,但到底在四海有着权威,既然有他作证,这事儿也就
仙官对着即即笑意盈盈:“听主子说,那日即即可是极力劝谏小姑娘不要喜欢非尘仙君呢,说非尘仙君想起她,连饭都吃不下,尽恶心去了。”
即即浑身发抖,看向一旁的纪初,他真看到了?一定是,否则这仙官不会知道这些话的。
“当时那小丫头可伤心了呢,都快哭了,不知为何一直忍着,她想走啊,她不想听下去了,感觉心都碎了,可那婢子拉住了她,不让她走,愣是挣扎着把话说完,将人推下了泥潭,才拍手离开的。”又笑眯眯道,“怎么,你还要赖不成?”
即即吓得大哭:“婢子知错,婢子知错,还请仙君饶了婢子——”
一旁的华裳淡了眼眸,非尘挥了挥手,命人将她拖下去,大抵这条小命也走到尽头了。
即即的哭饶声渐远,宴会照样恢复了歌舞升平。华容面子过不去,便也悄然退开了,一旁的华裳附在随身婢子桂桂耳畔吩咐了几句,桂桂悄然退出,来到相邻安息殿中奉酒水。
她问店里的婢子茗茗:“咱们帝姬为非尘仙君准备的酒在何处?”
茗茗忙将一个托盘奉上,上面托着一个金色玉壶。桂桂接过托盘:“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对外声张,否则帝姬也保不了你们,知道吗?”
殿内一帮人唯唯点头。
酒奉到非尘面前,华裳张罗替他满上,温婉笑道:“闹了些不愉快你也消消气,我知你最见不得即即这种行为,不过我一定会严惩她的。”
非尘端起酒盏,略一思忖:“严惩?这时候你竟还想严惩。”他看向华裳,“两种选择,一,交给无妄宫处理,而,废了那条命。”
他仰头喝下杯中酒,华裳替他满上,看得出他面有不悦,却又不知是为何事。正思虑见,非尘却起了身来,端起酒杯朝纪初走去。
非尘蓝色眸子落在了非尘仙官身上看了看白衣仙官,见他正趴着睡觉,面色潮红,许是不胜酒力的缘故。方才见他眉目飞扬,犀利直戳华容悖论,倒是有胆有识,和如今着安静的模样格外不同。
两人默契的碰了杯,非尘开口道:“记得一千年前宴会那日,你并不在仙界。”
意思已然明了。
纪初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三日后,不是你托我替你寻人的么?”他那时听到好友嘱托,觉得万分奇怪,还想知道这丫头是何方神圣呢。
非尘蓝眸一转,看向身旁:“你那仙官——倒是有趣。”又斟酌了一番,“像极了某个人。”
纪初一呆:“啥,老子不懂?”又看向身边,却见那丫头已睡得香沉,正均匀地打着呼噜,嘴角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非尘已有些不胜酒力,觉得脑子甚是昏沉,干脆坐在一旁打起盹来。
华裳见他睡意沉沉,唤了几声不见醒,这才心下安定,吩咐桂桂撤下那酒,敛眸细思。
片刻,她起了身,火红的华裙层层摇曳。她对着满池仙家道:“华裳感谢各位仙家前来祝贺,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众仙家起身回应:“哪里哪里,能前来给非尘仙君祝寿,是我等的福气。”
华裳一饮而尽,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