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吃。”
明春撇了撇嘴,有些嗔怪母亲偏心。
“对了,那个叫小满的小子怎样?”
“淘气得紧。我也管教不了,索性不再过问他的事,不是有他老爹和他姑么?我和他又不是什么血亲,也轮不着我。”
白氏想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是后娘,也可毕竟是娘,那小满长大之后是要给明春养老送终的:“你也是的,我说这男娃像他这么大,正是反叛的时候,你当娘的该管就得管,哪里不闻不问呢?后娘也是娘。管教他是天经地义。你想想少东、少南小的时候我是怎么管的,什么打骂都有过,得硬下心肠来。”
明春垂眉道:“他哪里会听我的话,只当是耳旁风。再说他们熊家的事我也不想插手。”
白氏心想女儿如今都嫁到熊家去了,怎么还说这么没志气的话呢,不免有些生气:“你也是个要强的人,怎么说这么没志气的话。他们家又没二老,什么事不得你们两口子商量着来?要想把日子过好了,就得齐心协力,你是内当家的,家里一切都要照顾得妥妥帖帖。还是你爹说得对,不怕人穷,就怕志短。你爹又给了钱给熊贵给他开磨坊,现在磨坊也开起了,怎么样,有收入吗?”
明春道:“收入不多,勉强能吃饱饭。”
“慢慢的就好了,对了,那熊贵对你如何,应该不会是第二个马元吧?”
明春冷笑道:“都说养条狗也知道帮忙看家护院,我们还帮了他钱,总不能太不是东西吧。”
白氏见明春将自己丈夫比作狗,心想这孩子说起话来,怎么如此的弯酸刻薄,哪里像是一家子。白氏如今最担心的就是明春在熊家受了什么委屈,她又不大回家,话也比以前少了。只要一想到熊家那副情景,白氏心里便觉得不好过。
这里炖好了鸡蛋,又烧上了水。
青竹痛快的喝了大大一碗,心里顿时畅快了些。
白氏见青竹摆在桌上那些还没来得及收的东西,心里清楚是蔡氏的遗物倒也没说什么。
“我说你在家安心的养着吧,地里的那些事有你大哥他们帮着照管。桑叶也别去采了,我让明霞去弄。”
“哦,好的。才我去了医馆一趟,身上钱不够,还欠着他们的药费呢。”
“小事一桩,回头我送去吧。”
“今天我见那些金银花起了不少的花苞,看来快要开了。郝大夫还向我问起这事来,等到都开好了,采些给送去吧。价钱方面,我们吃点亏也没什么。”
白氏心想辛辛苦苦的捣腾了这个,那里还有吃亏的道理,当然越赚钱越好,搞不懂青竹想的啥。
等到下午永柱和少东回来时,见青竹也回家了,便放心了不少。永柱又关心了几句关于夏家的事,青竹起身应答感谢了。
饭间,永柱和家里人说起少南的事来:“也不知他情况怎样,我们隔得这么远,是一点消息也不知道,真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青竹劝慰道:“爹放心吧,一定没事。少南他也经历了不少的事,再说娘也成天上香拜佛,菩萨也会保佑他。”
“这孩子一年到头也难得几时在家,当初说是去外地读书时,我还很是不舍。渐渐的却成了习惯。一大家子就供着他这一个,希望他能给我们项家争口气。如今别说整个村,就是整个平昌的人也都看着。这些天我一出门,遇见什么熟人都在问我,‘你儿子怎样呢?’我倒也夸了海口,希望他不要让我打脸才好。”
永柱白了一眼:“你这个人也真是的,什么都还不知道就拿出去乱说,要是以后没有应验,我看你怎么办。”
“我不过是希望少南他好吗,难道这也有错?”
“好,好。你能有什么错呢。”永柱有些厌烦白氏,这些年了,还是死要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