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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才回来吗?怎么这里就回来了,莫非是想家呢?这一回来还走不走?”

    少南有些腼腆的答道:“可不是想家了,所以回来看看。可能过了灯节就走。”

    屋里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原来少南是真的回来看看,还要去省城的。也是,当初送他的时候可是两口大箱子,现在回来只带了一口,这就是说并没做好长期留家的打算。

    午后雪越下越大,贺钧又惦记着家里的老母亲,又想到这里一大家子人团聚,他一个外人杵在这里做什么,便坚持要告辞。少南又说了隔日去拜访。

    贺钧方冒着风雪走了。

    少南说一身的疲惫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回到以前住的屋子,陈设仿佛没有多大的改变,不过被褥什么的都是才换上洗得干干净净的。少南放下了箱子,看着屋里的一切,心中觉得暖暖的。在外面这些日子来,他哪天不想念这个家呢。

    少南解下外面的衣裳,打算重新换一套。青竹却一脚跨进门来,见他正换衣服,又立马退了出去。少南扭头便看见了她,匆匆的穿了件半旧的棉袍,不过好像有些短了。

    “有什么事进来说。”

    青竹方进屋内,将一个熏笼递给他:“大伯娘怕你冷,让备了这个。”

    “谢谢!”少南接了去,无意中碰到了青竹的手,她的手可真暖和。少南一时有些失神,兀自的望着青竹看了几眼。

    青竹道:“没什么吩咐我就下去了。”

    少南忙开口叫住了她:“你且等等!”

    青竹回过头去。少南连忙开了箱子,在箱子里翻寻了一阵,找出一把桃木梳来递到了青竹跟前:“这个是送你的。”

    “还为我买了东西?”青竹接了去,一把月牙形的梳子,通体漆成了黑色。一面刻了五彩的花草,另一面镌刻的是金漆刻的一首诗。只见写的是:“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拂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

    少南见青竹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又笑着解释:“因为走得太匆忙也不知选什么好,所以就草草买了这个,希望你能喜欢。”

    “原来是这样。”青竹忽略掉了诗词里的情愫,大大方方的收了下来,又微笑着说:“怎么想着要回来呢,这一来一去的路可不好赶。幸而这雪下得不大,要是封了路怎么好?”

    “在外面冷冷清清的过了一个年,实在有些不习惯,又总是惦记着家里的事,心想怎么着也要回来看看。向山长祈求了好半天才允准的。”

    青竹笑道:“你这一回来,家里都很高兴。安心的住几日吧。”

    少南心想,听青竹这话,他回来,她也是满心的高兴吗?他真想开口问她过得好不好。这话久久的萦绕在脑海里,却难说出口。看她言谈举止,想来过得也不算差吧,那么也就放心了。

    青竹怕打扰少南休息,便就出去了。

    少南手放在熏笼上烤了一会儿,顿时全身都暖和起来,不多时,又觉得困意袭人。只好上床揭了被褥躺着,一闭上眼,又浮现出青竹的一颦一笑来。心想快两年没见,见她言语谈笑,似乎开朗了不少。不过在自己跟前,仿佛还是写着冷漠和隔阂。少南倒也不怪她,心想再出去一两年,等回来的时候或许他能试着和青竹慢慢的相处,试着去了解她,去接受她。

    关于少南的心思青竹是不知晓的,不过想到他在外面这些日子还没忘掉自己,还特意给她带礼物,青竹心里也受其感动。见他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心想这家里的人或许应该放心了吧。毕竟项少南不是她才认识的那个才十来岁的小屁孩,已经渐渐长大,能够独立了。

    到了第二日,项家人早早的就起来了。白氏和青竹忙碌着祭品的事。才早饭过后,永、和永林家携家带口的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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