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就是这闺女不行,你儿子中看不中用,不能给。
景仰是谁啊,算计过多少人,偷偷说服了人家小姑娘就等着生米煮成熟饭了。
只是事儿没成,第二天就被儿子劈头骂了一顿。
景路道:“爸,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啊,尽想些乱七八糟的。”又指着蒋韫吼:“他老了犯糊涂,你也胡闹,你多大了你,成年了没有,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家人都傻了。
蒋韫也傻了。
赵宝儿听说了先说景仰的不是,末了又问:“路路,你这么大了该找个女朋友了。”
景路说:“你们这些人脑子里全装的什么?”
过了几天,就连宝儿家的孩子也早恋了。
景仰一跺脚,不对啊。苏澜说:“什么不对,都跟你一样才好是不是?”
他忙安慰媳妇儿:“事儿不是这么说,你看他都多大了,都25了,年一过就26了,你觉得正常吗?”
夏天一过,景路又说要去国外读搞研究。
景仰一口回绝:“你硕士,博士都读了,老往外国跑像什么样子,不结婚就不准走!”
景路不依,景仰扣着死活没让人走了。
苏澜说:“孩子好好的,你这真是闹事儿。”
景仰道:“国外那什么文化,走什么走,真带个男的回来,看你找谁哭去!”
苏澜想想说:“要真是,你也挡不住啊。”
“事在人为!我让他不是就不是。你也长点心。”
苏澜点点头,后来凡是过来找景路的女同学,都会留下喝个茶,看看哪个够景路的意思,谁知道儿子烦了,谁来了也不见。
倒是蒋家的小姑娘偶尔过来问个问题,景路虽然面色不好,依旧解答。
景仰又盘算:“这蒋隋的闺女哪儿都好,就是长得一般,怎么跟她妈一个样儿,要是随了蒋隋多好,浪费人才。满脸就长了双大眼睛能看。”又说:“这个子也有点矮,倒是听话。”
苏澜说:“孩子才多大点,你们别瞎盘算了,上回还没闹够吗?我看蒋隋最近也没那个意思了,就别闹了。”
“不成,蒋隋那家底儿厚着呢,我不要过一个来,也得嫁过去一个。”
苏澜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景仰又说:“事在人为。”
还真在人为,以前,蒋韫见到景仰就跑,大了好点了,但也生疏,无非就是因为景路脸上那几道疤,老提老提,说的小姑娘也心生愧疚了。再后来,景路去做了个手术,也看不清了,这事儿也渐渐就淡过去了,偶尔会跟着宣雅过来转转,她正值高三,成绩虽处于中上游,还是想好点。
蒋隋给她请了家教,也不见起色。
倒是无意给景路指点了机会,成绩动了动。蒋韫得到灵丹妙药似的,但也不常来,主要是景路不常在。偶尔撞到了,立马抱了书本来问题。
这回景仰不让景路走,正在家怄气,关在书房根本不出门。
蒋韫就天天来问,次数多了,景路就烦了。
景仰吼他:“你个当哥哥的像什么样子,学那么多东西,一点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学来干嘛!”
景路没应,夺了蒋韫手里的书道:“还有什么,我们继续讲。”
蒋韫见父子俩气呼呼的,有点怕,便小声道:“不,不用了。”
“你刚刚不是说不会吗?怎么又不会了,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景仰没再说话,下楼。
蒋韫才小声道:“景路哥,对不起。”
“没事儿,是我不对,你说吧,我们继续讲。”
蒋韫好学,景路又讲的好。每每星期天,总是能学到半夜,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