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阙,已经整整两百年了,这两百年,你每日在这里借酒浇愁,看看你的样子,哪里像个仙君” 白衣上撰着点点梅花,男子男子呵斥着九阙,一把夺过九阙手里的酒壶,灌倒了嘴里,“难不成学我,澜衣,两袖清风,闲云野鹤”那男子一个转身,半躺在了摇椅上,把壶里的酒都倒尽了。
九阙看着澜衣,无奈的苦笑“澜衣,若当初我也是这般闲云野鹤,婉儿她就不会,独自一人生下念儿,无力承受天劫”九阙,伸手又拿起了桌上摆放的一壶酒,“若我早到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就好”眸中满是痛苦自责。
澜衣,一把夺过那酒壶,站起身来,狠摔在地上,刚刚那懒散模样消失殆尽,眸中闪着利光,拽起了九阙,狠狠的盯着他“当初,婉儿,就怎么看上了你这纨绔念儿,尚且婴孩你就弃他于不顾你对得起婉儿她吗”
九阙,心中一痛,痛苦迷茫的眼神中现出了一丝清明。
澜衣眸中精光一闪,知他听了进去,放开了手,暗道“你果真认为如此婉儿是受天劫陨落” 九阙一顿,似有些疑惑,不明白,澜衣在说什么。
澜衣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也难怪,自从婉儿走后你日日借酒浇愁,哪里顾得上这些,甚至离渊那边你也没给个交代。” 九阙垂下了头。
当初,自己和婉儿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离渊不知为何,总是顾虑重重,多次暗中阻挠,自从自己和婉儿成婚后更是冷淡。如今婉儿陨落自己又有何面目去交代
澜衣见他若有所思,决意点播他两句。
“那离渊和婉儿是什么人天地造化而生,哪里是你我可比的这仙界诞子不计其数,婉儿却因诞子而陨,岂不奇怪“
澜衣的话,似有劈山之功,直劈到了九阙的心门之上。九阙目光瞬间清明,一把抓住了澜衣的手臂,“你这可是胡说“
澜衣瞥了九阙一眼,甩开了九阙的手,“话已至此,你自去分辨。”之后提了,一壶酒,又悠悠的去了。
留九阙一人呆呆坐着,“若是婉儿,真的被人所害,我穷尽毕生之力也要找出来”
“九阙仙君,九阙仙君”松青见九阙仙君,神思疲倦,似有所思,连呼了两声。
九阙方从回忆中转醒,看着眼前的三人。这才想起这次密谈是关于蛇灵洞一事。
虽然明面上仙界已处理了看管禁地的两人,可这暗中,却波涛汹涌,暗藏玄机,因为看管禁地的两人,见事情败露之后,就已经自行了断,似有知情的意思。
如今外界还不知道。
“仙君你可知这炼丹血炉”松青问九阙道。
九阙沉默了一会“炼丹血炉,是一千年前,妖仙大战之时,那妖首要以此法来应对仙界,可未及那妖行此法,就以元神俱灭。当初事关重大,具体情形,不得而知,我也是听仙帝谈过几句。”
松青似有疑虑,与竹默对视了一眼,看来这九阙仙君确实不知那炼丹血炉的用处,叹了一声,接着又说“仙君不知这炼丹血炉,也是情理之中。炼丹血炉本是妖界的秘术,只有几个人知道,代代相传。
九阙惊异,“是何秘术“
松青借口道“以九九八十一个女修为祭,以骨为柴,以肉为火,不息三百年,可练成血丹。
九阙沉默良久,“话虽如此,可若妖行此法,岂不易成功”
从一开始,默默无语的竹默,开口说道“这炼丹血炉,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因为此法,还需仙界的九宫之图。”
九阙,心神大震,这九宫之图,是仙界的秘宝,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顾名思义,九宫即仙界的九宫排列,以应星轨之术。若是果真需这九宫之图,那妖界的炼丹血炉岂不是白费力气
竹默又开口道“仙君,你可知这蛇灵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