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想让你知道的是,现在是我做主,你们这笔生意做不成了。
南氏一直都是他们两家要打击的对象,这样重要的场面,居然有他们的新任董事长出现,而且是在这样放手严密的情况下,一定是出现了什么不能控制的事情。
南珉笑容可掬地走进來,“坤伯,小侄我一向都是和阿洲穿同一条裤子,他要做什么,我就如飞蛾般扑过去。不过这次我的手伸得长了一点而已,我把覃将军的儿子已经送回了金三角。”
这个消息一出來,简直就如一个晴空霹雳,“怎么可能”吴雄腾地一下站起來,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覃怎么会有儿子”
濮阳洲平静地说道;“覃将军的哥哥在很多年前,为了救他被地雷炸死了。他有一个嫂子,一直隐秘地住在另一个村子。这件事情已经过了十九年,你们大概都已经忘记了。”
吴雄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是沒有想到斩草除根,可是一个孀居的寡妇,又十几年沒有露面,谁还能去找她的晦气。
南珉见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來了,满脸喜悦地说道:“答对了,你很聪明。覃将军的儿子就是和他的嫂子生的,只不过他怕别人发现这件丑闻,让大哥的旧部们寒了心,所以一直把她们母子保护得好好的。”
吴雄哆哆嗦嗦地指着南珉,本來就不顺溜的舌头更加打转:“你你”
“我沒有做什么,只是让那小子拿着dna的化验单去聚拢覃将军衷心的旧部,哦,对了,他还从我们这里赊了一大批武器,这个帐可要记在你的头上了。”
吴雄僵硬地脖子往周围一转,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人已经一个个都定定地站在那里,根本沒有任何反应。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一切都完了,本來他用卑鄙的手段害死覃那个死鬼,趁着人心不稳亲自來这里谈这笔生意,就想要借着这笔生意的利益和他处事的手法來稳定局面。现在这笔生意还沒有成功,居然有一股凝聚力又把分散的覃部势力结合起來,等他回去的时候,一定是江山易主的事实。就算现在坐火箭回去,也是來不及的了。
南珉连忙好心地加一把火:“你看他们做什么,这些人跟着你走南闯北的,我只是让他们好好地休息。”
如果仔细一看,吴雄能发现他手下人的脖子侧面,都在同一个位置插着一根牛毛般细的一根银针,针身插入的皮肤周围,已经都变得淤黑一团,原來上面都淬了羽蛇的毒。
这种暗算的方法虽然古老,可是比枪支弹药的动静小,等到发现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水到渠成了。
吴雄收回惊恐的目光,他骇然地盯着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濮阳洲,感觉这个年轻的小子就像是地狱里來的修罗,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如齑粉般捏碎。
“带他下去”濮阳洲冷漠地说道。
两个本來是周立国布置的保镖走上來,一人在吴雄的腰间抵上枪口,一人上來架住他的胳臂,就像提小鸡般把已经心如死灰的吴雄给拎了出去。
门被关上。
南珉拉开一把椅子,双臂抱在椅背上,笑眯眯地反身坐了。
周立国激动着要冲过來,她朝南珉吼道:“你不能这样,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要娶我们家佳佳吗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南珉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阿洲,这件事儿我给你被黑锅,你得解释解释,不然要被我的公主误会了,就算你是我兄弟,我也要翻脸。”
濮阳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南珉双手摊开耸耸肩,“看吧,我也无能为力,阿洲都不穿的破鞋,我为什么要提起來”
周立国听到他这样羞辱自己的女儿,气得简直头顶冒烟,他挣扎着就要冲过來,无奈困住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