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濮阳坤慢慢地坐下。
吴雄嘿嘿一笑,也大跨马步地坐下,有些得意地说道:“如果说前天,我当然沒有这个资格,现在,哼,金三角我敢说第一,沒人敢说第二。不知道这算不算有资格”
濮阳坤一听顿时吃了一惊,他心中升起的那股不祥的预感越來越浓:“你什么意思”
吴雄垂下眼眸,从腰间掏出一把瑞士军刀,然后仔细地开始修刮指甲。他慢吞吞地说道:“老家主这么聪明居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要和覃做生意,恐怕要去地狱找他了。”
原來吴雄只是覃的一名手下,连入棚参加议论大小事务的资格都沒有,就因为是一名毫不起眼的无名小卒,他才暗中积蓄力量,在覃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动叛变一举成功。
濮阳坤花了一分钟时间消化了这个事实,然后他仔细地盯着吴雄,本來铁青的脸色开始缓和:“不知道吴雄将军要和我们合作,有多少诚意”
吴雄正襟危坐,还弹了一下夹克上的灰尘,笑着说道:“第一次合作,覃那个蠢蛋以前给你多少层利润,我给你加一层。”
毒品市场都是暴利,如果能够在锦城这个大蛋糕上面加上哪怕百分之零点几的利润,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濮阳坤听了心里宽松了些,本來以为这个吴雄那么残暴的性子,一定是一个不好谈话的主儿,听他这么爽快,濮阳坤顿时觉得抽搐的肌肉都变得更加兴奋起來。
他哪里知道,覃在众多兄弟手下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有的时候威望也不能当饭吃,最主要的还是共同的利益。大家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吃饭的主,就算是出家做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佛法戒律的约束,都有好多僧人跑出來利用佛法大把大把的捞金,何况是这些亡命之徒。
他们都是活过了今天,就不知道明天的主,除了钱财享受,大概也沒有什么可以图的了。
什么信义和威望,谁还和一个死人讲所以要是吴雄不能给他的兄弟属下带來利益,很快就会被其他势力给铲除。这就显得这一次的合作很重要了。
周立国毕竟比濮阳坤资历少了一些,听到对方开出这样优厚的条件,他顿时心花怒放笑着说道:“吴雄将军果然够意思,这次吴雄将军來锦城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儿好,带來的兄弟们也是,所有的开销都记到我的头上,这才是我的荣幸。”
濮阳坤深壑般的眉头跳了两下,他有些鄙夷地瞪了周立国一眼,然后缓缓说道;“我们一下沒有那么多资金周转,你也知道锦城这块儿市场有多大,都是些个人偷偷摸摸地出售货物,像我这么大批量的客商,可是太少了。”
周立国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然后乖乖地站到一边。
吴雄听了眉头也微微皱起來,黝黑的面庞上慢慢聚集起紫红色,他沉声说道;“你什么意思”
濮阳坤呵呵笑道;“做生意嘛,讲究的是先君子后小人,我是把我的苦衷先告诉将军,到时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这样吧,我先付一半的钱款,至于另外一半,将军得给我缓上一段时间,利息另外算。”
啪啪啪啪
两声同时响起的拍手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一个嘛,就是这个似笑非笑的吴雄将军,另一个却是來自正好打开的门口。
吴雄拍完手,本來还有些快意的心情陡然被吓了一条,豁然就转过头去,和大家都齐齐看向突然出现的那人。
來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他的年纪还不是很大,估计还沒有高中毕业吧,可是他身上却发出一股高贵威严的气质,就算他的脸上也挂着笑容,也是给人以冰冷刺骨的寒冷。
濮阳坤就像是火箭发射一般窜起來,他坐的那把椅子轰啦一声倒下,他大声喝道;“兔崽子你怎么來了”
濮阳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