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方面的经验很充分”梅玫薇的眉头跳了一下。
濮阳洲偏低下头,望着她眸中有点点火星在燃烧,于是很聪明地转开话題。
“我哪里敢啊家里有只母老虎,要是敢出去拈花惹草,我害怕夫人你剁掉我的手呢。”他揶揄道。
梅玫薇不乐意,双眉也紧跟着变成了竖八字,眼睛却和环球形象大使般微笑问道:“母老虎”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代天骄领主大人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救命啊谋杀亲夫啊”
吓得梅玫薇连忙变拳为掌,去捂他的嘴,小脸四处张望心虚的就像是一个偷东西的贼。
“你想把教导主任给吼來是吗”梅玫薇怒。
濮阳洲却在她的小手后面低低地笑起來,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心,惊得她又连忙像被蝎子蜇一般缩回來。
“呀”
濮阳洲心情大好:“想我了沒”
梅玫薇一对能滴出水的眼珠子乱转了一圈,然后扑哧一笑:“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好像沒有你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对政治这么热衷了”
梅玫薇的双肩立即耷拉下來,有气无力道:“谁叫我命苦啊”她把那个变态地中海的事情给濮阳洲说了一遍,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她被人掳走受伤的事情,却一个字都不提,这让濮阳洲有些失落。
“终究她还是不相信我吗”
梅玫薇说完,见他还在那里发愣,于是就拍了一下他的脸:“喂你的脸要是常年保持这样紧绷的状态,冷酷倒是冷酷,沒过几年,脸皮就要变成一张硬壳了。”
“变成硬壳给你当面具。”
“不要”
夜风缓缓地吹着,橘黄色的篮球场上,还有一群露着膀子的男孩子在拍手大笑,看來又进了一个好球。
梅玫薇说道:“这才出去还顺利吗我有些想姥姥了。”
濮阳洲把她的小脑袋瓜拥进怀里,柔声问道:“想去看她吗”
梅玫薇知道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出国,可是现在主要任务还是学习,要是动不动就找各种理由逃学,姥姥要是知道了,就算见到她的那份高兴劲儿也要被抹杀了。
女孩子,有时候还是要自强
“我帮你安排了一个保镖,他很快就是你们班的转学生”濮阳洲忽然说道。2yt。
梅玫薇啊了一声,她望了一眼四周,小声地说道:“不用了我在南山武馆学了这么久,也不是白练的。杨师他们都教了我很多自卫的功夫,一般男孩子还真不是我对手。”
濮阳洲沒有理她,兀自从小指上脱下一个环状的戒指,梅玫薇有些紧张,生怕他作出求婚之类的事情來。
“不要”她把他的手握住。
濮阳洲轻轻地笑了,一向很是立体冷毅的脸上都是柔和的弧度,“你干嘛那么紧张”
“谁谁说我紧张”梅玫薇结巴,躲着他可以直透人的眼光。
“这个上面有警报芯片,如果有人持有武器靠近你,它都能立马分析出來传到我的手机。”
“你是在被仇家追杀吗又是保镖又是报警器,难道盯上我了”梅玫薇笑着打趣道:“再说我有这个了,你还担心什么”她扬起手腕亮了一下腕表。
“就算是吧,你被我连累的成分多一些,怎么要反悔吗”
“去去,明明就是想把我套在你的身边,还说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濮阳洲哈哈大笑:“这都被你看出來了太聪敏了。”说罢他还去刮她的小鼻梁。
“你果然在这里”身后传來一声阴测测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惊,不过濮阳洲还淡定,梅玫薇却是有些忌惮这里是学校,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