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什么,然后就安稳沉静地睡去。
濮阳洲慢慢地低下头,在她幽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心里满满都是暖意。
女孩儿,对不起,你在害怕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女孩儿,我想你,你在不安的时候,我终于赶着回来了。
进了屋子,濮阳洲直接去了三楼最里面,那是他的专用房间。
打开房门,他抱着梅枚薇,直接绕过柔媚宁静的乡村小景,走到了红墙的后面。
里面有一个隔间,濮阳洲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梅枚薇沾上床,就睡姿怪异地往里面滚去,直到找到舒服的位置,才又安稳下来。
濮阳洲殷红的薄唇向两边延伸开去,他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意,摇摇头,绕道床的另一半,握着她莹白的足踝,直接把高跟鞋替她脱了下来。
濮阳洲龙眉一皱,眼睛里的柔气减去,这样冷的天,她的皮肤简直冻成了冰棍。
他打开被子,侧身贴上去,霸道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梅枚薇不满意有人对她束手束脚,可是又贪恋这样的温暖,半推半拒下,最后也不动了。
“姥姥,水袋新换的吗?真好”她喃喃地梦呓道。
濮阳洲只感觉这个声音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就划过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不是听她呼吸绵长,濮阳洲真怀疑她是装睡的,这个小东西,居然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可恨的水袋。
他还记得,第一次去她家,半夜就是被她用水袋,在胸口上烫掉了一层皮。
南珉端着牛奶和夜宵,静静地立在房门口,听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只要笑着摇摇头,替他们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再说秦最离开后,刚坐上出租车,满脸的怒容还没有褪去。
前面的司机窥到后面乘客,阎王一样的脸色,也不敢多嘴,直接拉着他随便逛起来。
催命的杰克立即打电话过来,秦最一阵烦闷,打开车窗,任凛冽的风吹进来,害得前面司机的脖子都要缩断了。
“少爷,你要再不回来,老爷就会亲自去那边。“杰克流利地说道。
“这就是你们办的事儿?”秦最森寒地问道。
“少爷,你可冤枉我们了,是巴西政府。肯特那个食人魔从他们的监狱逃跑了,由于我们在那边的事务所,先前不肯帮肯特打官司,反而帮助巴西政府。现在他逃出来了,到处扬言,一定要捉到我们总部的负责人,然后成为他出来后的第一份盘中餐。”杰克立马澄清道。
秦最一听反而笑了,说道:“你们这帮老骨头,又臭又硬,崩掉他的牙。”
杰克在电话那头尖声叫道:“撒克逊少爷,你太没人情了。老爷担心你的安全,所以着急之下,马上要见到你。”
秦最眼睑微合,白皙的脸上也出现凝重的神色:“知道了,明天就回来。”
秦最又和唠叨的杰克周旋了老半天,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挂上了电话。
他侧头看了一下窗外的街景,忽然问道:“司机先生,我们到哪里了?”
司机着急地说道:“先生,你还没有说要去哪里,现在我们是在锦城第五大道上。还有,恐怕你得换车。刚刚我家人来电,老母亲在浴室中摔倒了,我得马上回家去。”
司机也不想对客人做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可是母亲的事儿大于天,他只好抱歉了,希望能遇到一个通情达理的客人。
秦最忽然惊醒,梅枚薇那个小家伙,还被他扔在大街上。
“停车!”他忽然大吼道。
司机以为他想通了,欣喜地一弯方向盘,就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绿化带。
秦最迅速地转动车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