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很有艺术的柔美感,而且还丝毫不减柔道动作的威力,可能就像他说的艺术不分领域。
当然梅枚薇忽略了朱孝希最后被修理的惨状,直到瘫软成死狗一样,躺在巨大的练功垫上。
因为这样的情景太悲催了,所以梅枚薇认为没有欣赏的价值,自动排除在脑海之外。
有时候朱孝希会很热情地来和梅枚薇搭讪,亲自纠正她做的动作中那些不足的地方。
每当这个时候,杨师都会恰如其分地出现,残忍地打断他们。
搞得梅枚薇都有种幻觉,一个爱女心切的父亲,就像母鸡护犊一样,生怕陌生男孩带坏自己刚刚入青春期的宝贝。
梅枚薇围着厚厚的毛线围巾,仰着头呼吸着清冷的空气,精巧的鼻子冻成了红艳艳的草莓。
金橙色的阳光打在光秃秃的虬枝上,给晶莹的冰花增添了璀璨的色泽,校园的大道上也歪七竖八地投上了斑驳破碎的影子。
冬日的鸟儿大都也受不了直刺骨髓的霜冷,只有麻雀还在叽叽喳喳地上下跳窜。偶尔有一只会很有个性地在旗杆的顶端,有种遗世孤立的味道。
高中的每天都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早操,早自习,上午课,午休,下午课,晚自习。
如果认真的过日子,就会发现时间就想手握的流沙,怎么抓也还是赶不上它流失的速度。
只要是能让姥姥高兴的事儿,梅枚薇都会把自己加到最大马力做得最好,比如学习,比如练功,当然也有她想要敷衍的事儿。
比如学校纪检部,要求每天在上下学的人潮中,她们都必须戴着红袖章出勤。
他们一个个的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样子比国家仪仗队还神圣。
教导处主人要求他们,跨步背手,眼睛像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每一个学生的仪容。
男生头发长的,女生裙子短的,迟到的,不挂校牌的通通拉到一边做思想工作,而且还会残忍地扣掉违规学生的班级分数。
别的同学都认为这是一件十分耀武扬威的事情,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可以神气地摆着官威。
梅枚薇看到大家站一排就像即将打架的斗鸡,暗暗苦笑着,十分无奈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虽然不是同根生,可是学生何必为难学生。
所以梅枚薇每次都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脑子里游荡的不是文字就是公式,远远望去她就是毫无关系的路人甲,典型的尸位素餐混日子。
但是只要她当值,学校唯二的挂名生南珉必然来门口报道。就像一枚顽固的炸弹,非要要把潜水的她炸起来,搞得全校皆知声名大噪。
如今南珉标志性的烟花烫长卷发已经剪掉,现在是利落清爽碎短发,复古又新潮。
就如现在,他是和普通中学生一样,舍弃了豪华拉风的跑车,改骑了一辆自行车。
可是那金光灿灿的车身,鳄鱼皮的轮胎,加上车身上镶嵌的蓝红宝石。
实在让梅枚薇特别的纳罕,怎么那么多抢劫银行的暴徒,眼睛瞎到没有发现这里这么明显的骚包肥羊。
南珉笑容温暖,一身火红西装,搭配黑色潮范的围巾,红黑之间上演美男魅力诱惑。
他好像很喜欢穿亮丽的颜色,可是该死的这种色调又显得他很高贵优雅。当然,这种感觉,梅枚薇只是限于他闭嘴的时候,才会有的幻觉。
他的出现,直接变成了一个黑洞,把所有目光的能量齐刷刷都吸了过去。
南珉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值班室的门口,毫不顾忌保安大叔们阴沉的脸色,张口大声喊道:“小薇薇,小薇薇——”
梅枚薇一发现人群骚动就看到了他,立马转身抢过记录本,趴在桌子上埋着头疾快地写着,十分积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