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滑胎的迹象,臣定然会竭力的保住龙儿。而且娘娘定然会发高烧,才是最为凶险的。若是有个万一,娘娘皇子都会有危险。”谭鹤松说着邵芸嫣此时的情况,的确着实不好。向黎皇说着她的情况,也甚为紧张的,担心黎皇一个怒气,波及到了自己。
黎皇被谭鹤松一席话,顿时把他刚才的喜悦浇了一个透心凉。不由得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看了看此时略脸色已经变得烧红的邵芸嫣,心里一阵气闷,转身对着谭鹤松说道:“尽量从库里找良药。贤妃娘娘和皇子,定然都要给朕保住了。”
“皇上……若是平时娘娘受了风寒,一副驱寒药下去,好好的休息休息。也就定然能够痊愈了。只是娘娘此时有了身子,臣不敢妄自开药。唯恐伤到了胎儿。”谭鹤松低着头一点点的解释着邵芸嫣此时候的情况。
黎皇头疼的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邵芸嫣,瞪着眼睛道:“再怎么不敢妄自开药,也得给娘娘退烧啊。而且是得在保住龙种的情况下,要娘娘好起来。你是太医院院正,若是你治不好贤妃的话,那么你就让贤吧。”
“这,臣会斟酌着开药,会斟酌着开药。此时臣先给娘娘开上副安胎药,给娘娘喂下去。先护住龙儿,在治疗起来就方便得多。”
“哪不快开?还等着朕发话么?”黎皇此时情绪异常不稳定,心里头又气闷又烦忧。
奶娘偷偷打量着邵芸嫣,趁着刚才太医给邵芸嫣诊脉之后,偷偷的摸了摸邵芸嫣的手腕,提着的一颗心才全然的放下。但是看向她的眼神,又不由多了一丝丝的嗔怪。
而太后就在这个时候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赶来了毓秀宫,不得不说太后来的真是时候,黎皇此时正一腔怒火没有地方发泄呢。
太后看着黎皇出来,不由得就给黎皇摆了脸色看。捏了捏鼻子,冷哼着说道:“呦,这贤妃晕的可真是及时啊。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偏偏等着皇上您回来,她就晕倒了。皇上可是莫要被这个小贱人给骗了。”
黎皇本来就满心的担忧。虽然有着谭鹤松在,但是是否能够好起来。还是不一定的。毕竟一个孕妇跪了三个时辰,这性命就可以去了大半了。在听着太后这话,黎皇顿时愤怒了,但是还是轻声一笑道:“竟劳得太后娘娘您前来,这朕的后宫之事乱了,是贵妃二人管理不到位。还要劳动您,真是实在太过辛苦了。”
“皇上莫要袒护那个贱人,哀家倒是要看看,她装的是什么病。若是要哀家知道,定然帮着皇上处置了这个贱人。”
黎皇看着太后这个模样忽然坐到了椅子上一笑,看着太后甚为平静的说道:“太后一句一个小贱人,可是在暗骂朕识人不清?现在朕的贤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爱妃和朕的皇儿都有着危险,太后居然还跑到这里想要处置了朕的爱妃和皇儿。太后是何用意啊?”
“皇儿?贤妃有了身孕?”太后听闻了黎皇的话,也瞪大了眼睛。这贤妃有了身子,那么她可是跪了三个时辰啊。若是有个闪失,还真是她这个太后的不是了。
黎皇看着太后一脸震惊的样子,也是一脸焦急的点点头,忽然想到而来什么似的冷笑了起来道:“朕倒是忘了。朕的贤妃是被您用谋害了皇嗣的罪名罚了跪的。太后娘娘,您可是还留着那个证据?”
太后想到那碗甜汤,顿时想立刻晕过去。这二人喝的同样一碗甜汤,若是孟贵嫔有事,那么这黎皇跪了许久的邵芸嫣……她莫不是给人当了刽子手了?太后想到这里,顿时惊出来了一身的冷汗。这事她做得的确不对,只是听着这个太医和奴婢二人之言,便断言定了邵芸嫣谋害皇嗣之罪。心里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这还好皇后想到邵芸嫣乃是四妃之一,不言杖责之罚,若是落到了她的身上,那么……太后此时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去。
黎皇这话一出来,两宫贵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