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是谁?为什么定这门亲事?”沈悦紧巴的像是非常八卦的问道。
云姗大眼微微亮了一下,又皱着眉头一副深埋的思索道:“这事我也奇怪,为了这事,我不止问过我爸妈,我爷爷多少次,也吵了不少,按说我们家经济条件也不差,爸妈为了家族事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联姻也可以理解。”
沈悦叫道:“你们家那叫不错啊!”
“你别打岔,爸妈始终不愿说对方是谁,只说欠人一个恩情要还,爷爷说到时候对方会来找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吗,难道欠人一个恩情,就要女儿的终身幸福来还吗?还有我连对方是什么人,什么家庭,长什么样子,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万一,万一,是什么中年猥琐的丑八怪大叔,也要我嫁了????”云姗气愤的嘟嘟小嘴说着,停了口气,猛吸了一口饮料。
沈悦惊咋道“不会吧!云伯伯,云伯母那么和蔼的人,怎么舍得把我们可爱的姗姗往火坑里推。”
云姗朽着鼻子提高声调:“你都不知道,我爸妈看上去和蔼好说话,其实是个顽固派,决定的事情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再说平时宠着我的爷爷,这事上也坚定的支持我爸妈,真是想不通,有时候我都甚至怀疑,这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悦提兴趣好奇道:“这么多年了,你不可能一点都没从你爸妈,还有爷爷那撬开什么吧。”
云姗说道:“我爸妈嘴巴是严的很,每次提起,我爸也是露出无奈,像是顾虑和惧怕什么,好像是他也不太愿意,却不得不得样子,但每次这种表情只是一下子,然后就凶我,让我不要再提,到时候自然会知道,这时候我妈都会上来安慰我,大概意思,受人之恩,忠人之事。”
沈悦道:“难道是那个人曾经帮过你爸妈,然后以此为交换条件,或者你爸妈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以此威胁你爸妈。”
“我也是这么想的,问我爸妈不行,我就去问我爷爷,爷爷开始也不说,后还是耐不住我的撒娇威胁,说了个大概。”云姗淡然道一副流喘。
“说了什么?”沈悦好奇的探了探身子。
“爷爷说的很简单,说当年爸妈刚结婚,去神农架旅游度蜜月,遇到危险,结果被人救了,那救我爸妈的人,以此为条件定下亲事,我爸妈情急之下就先答应了,我爸妈留下地址后,那人就走了,之后我去问我爸妈,我爸没说我妈是默认了。”云姗摊了摊手,一副很无语的表情。
沈悦却深感奇怪的问道:“你爸妈跟我爸妈算是老同学加好朋友了,神农架的事我也听我爸说了一点,我爸听说你爸妈出事,也赶去神农架了,不过我爸刚到神农架不久,你爸妈已经没事了,算算时间你们家当时不住sh市,也没那么有钱,也是这几年我爸当上sh市市长,你爸才确定把根扎在sh市,举家迁过来的,更重要的是,你妈当时都还没怀上你呢!难道对方家有男有女,不在乎你妈生男生女?”
云姗道:“不对,听我爷爷说对方是说,我们家第一个生的女儿与他们家定亲,说的很肯定我爸妈一定生女儿,而事实是一年多以后,我妈的的确确生下了我这个女儿,这事很邪门他们怎么就肯定,我爸妈肯定生女儿?”
沈悦笑道:“哪有那么邪门,也许猜的,也许是你爷爷忽悠你的不愿说出来而已。”
云姗转而开怀的笑道:“也许吧,也许我们家自神农架之后,生意越做越大,早就换了好几个地方住了,他们还死抱着十几年前的地址,找不到我们家了,不然十几年对方都不闻不问从没找上门。”
沈悦笑道:“说的也是。”
说罢两女又说说笑笑起来,不时往窗外望去,只见那个中山装少年,背着个小包,手里拿着什么,似乎在街道四处寻望,偶尔拽上人问上几句,像是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