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金刚怒目的样子。”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和高耸的雪山,心底残留的几分噪杂c恐慌和惊惧像沸腾的油锅被撤去了薪火,心情开始变得平静起来。
然而听完牛金刚断断续续的描述后,我的脑袋瓜又彻底变成了v8涡轮发动机,急速运着:原来我特么就是这片地方出了名的智力浅武力低情商不用提的败家二世祖啊。虽然每个故事中总会有那么一个牵着小狼狗,带着俩恶奴,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大反派小败类,俗称渣渣,可我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这也太特么爽了吧。
仔细回味了一下刚才屋子里群牛复杂的表情,劳资一切都了然了,真是虎豹不堪骑,人心隔肚皮啊。
“走,今晚不是狂欢么?咱也去凑个热闹!”我还就不信了,我特么都挂过一回的人了还有啥怕的?我咬着牙给自个儿打着气,大喇喇一挥手朝前走去。
“少少主,这这边。”牛金刚愣了一下,招手叫住我。“这边才才是去的路。”
“咳,有点转向,有点转向。”
在巨坪山,牛大王的住处那是理所当然的经济政治中心,好比是紫禁城里的乾清宫,北京城里的中南海一样。可是沿途却鲜有膀大腰圆的御林军和低头哈腰的白脸公公,倒是有几个身披铁甲头戴铁盔的巨牛甲士,手握铁戈面容冷漠的瞧了我们一眼,默不作声的擦肩而过。
要是能打过你们,大爷我早就让你们扑街了啊魂淡!我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人畜无害的甩着膀子东瞧西瞅着,心里却早把这几个无视劳资的野蛮种族骂翻了天。
魂淡们木有扑街,倒是我在巍峨的宫楼前下楼梯的时候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亏牛金刚眼明手快一把揪住我,我站起来扑扇扑扇身上的灰尘,抬头却是两个面带讥笑的牛头人,正在宴席大堂的门口抱臂看着我,头挨头的不知道在咕哝些什么。
我瞄了他们一眼,勒紧犊鼻裤的裤腰带,晃着膀子走了过去。
“嗳,你们俩。”
“嗯?”俩牛头显是没想到我会主动过来打招呼,愣了一下,从鼻孔中冷漠的哼了一声。
“就你们俩,见了我干吗不行礼?”私心想着既然我爹是牛大王,那我应该就是牛小王了呗,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呗,尼玛这是封建社会的吧,劳资抖抖威风总是可以的吧?
“啥?你说”其中一个个头稍矮的牛头人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作势正要发飙,他身后个头更高的牛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到:“果然是小王爷驾到,听说小王爷大病初愈,本该前去看望的,是聚海失礼了,望小王爷海涵呐。”
这牛头表情换的跟四川变脸戏一样快,一副谦良恭驯地模样,我定定的看着他们,尤其是这个名叫聚海的牛头人,心想着这货绝逼不是个小角色啊。我上前两步裂开牛嘴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踮起的脚尖确实略微让劳资有点寒碜了。“都是自家兄弟,开个玩笑,哈哈哈,走走走,屋里坐。”
名叫聚海的牛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态度恭顺到:“我族人未到,在下要在门口迎一迎,小王爷先请进去,过会酒宴之上还少不得要向小王爷讨教一下酒量。”
“好,那我等着你。”i’aitgf一ry一u,baby,我甩过头背起双手大步踏进酒宴大堂。好歹我背后有牛金刚这样的保镖加奶妈,调戏你们是看得起你们,不然我这二世祖的名声不白叫了吗?这才哪儿到哪儿
进了大堂,好像是我那个牛大王的爹还没来,明晃晃的烛光下牛头攒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不过这大堂也忒特么的大了,左右六根合抱粗的黑色巨木撑起了屋顶,单是这些巨木少说也有十五六米高低,穹顶吊灯无数,貌似比人民大会堂也差不到哪去好么,整个大堂明显要比我的窝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