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羽竹也置之不理,李亮见里面没有反应,又伸出手敲了几下,但还是没有动静,李亮终于忍不住了,就开口说到:“少帅,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吧!”但门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李亮都快急了,又和颜悦色的朝里面喊到:“羽竹兄弟,我是李亮,你开门吧!有什么事你开门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你别这样了,你如果这样,那我们少帅军的三十万兄弟们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当年冒着杀头的大罪和你起兵造反,为的就是能在你的带领之下有一番作为,如今天下纷争,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生灵涂炭,战火纷飞,我们怎能弃他们于不顾?”这时,羽竹倒是听到了李亮的那一番大道理,但他还是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仍然没有给李亮开门,只是朝门外淡淡的说到:“李大哥,我没事,你们放心吧!少帅军的事就拜托你了,你让兄弟们抓紧日夜练,至于其它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然后羽竹就没说什么了,又继续像刚才一样坐在桌旁一动不动,发呆似的不知在盯着什么东西看。而门外边的李亮听完了刚才羽竹的话后,也就没有再勉强了,毅然的离开了羽竹的房门外,因为他很了解羽竹的为人,他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他绝对不会丢下兄弟们不管,至少从刚才的话中李亮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李亮回到大厅,张珍正好也在,张珍见李亮有些颓废的表情走着进来,就上前紧张的问到:“李大哥,怎么了?是不是羽竹哥哥他”李亮摇了摇头,然后有气无力的说到:“刚才我去过少帅的房间了,可是不管我怎么敲门他都没有开门,最后我跟他说了很多,他只是跟我说他没事,让我全权处理军中的大小事务,哦!他还有就是交代我让我让兄弟们日夜抓紧练。其它的他就什么也没说了!”这时张珍又古灵精怪的突然反问到李亮:“李大哥,你说羽竹哥哥让你让兄弟们抓紧练,会不会是羽竹哥哥又要出兵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说呢!”李亮听完也无法解释,只是说会按羽竹说的去做。
房间里,羽竹仔细回忆和公主发生的种种。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元顺帝的金銮殿上,他观察到那时候公主的眼神是那么怜悯,一点看不出什么有预谋的样子,还有就是她和彩儿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己从天牢里就出的场景,似乎并不像预先准备好的演戏,羽竹清楚记得当时的一幕幕,公主和彩儿都很无知的样子,一副大善人的嘴脸,丝毫不像公主所说的那样。还有就是上次公主到金陵的事,在大街上被发狂的劣马险些伤害,如果她会武功的话,那么不至于连这么点危险都避不过,还有在府中的那个夜晚,她和自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自己还和她吻过,看她还激动的留了泪,那些难道会是演戏吗?还有到大都后在酒楼的不期而遇,以致后面的亲密接吻,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似乎不太可能。
羽竹没有否定自己的直觉,他依旧认为公主没有背叛自己和她的感情。至于那些误会,或许是因为公主不得已,因此,羽竹内心依然把公主放在原来的位置上,相信公主的情意,更相信曾经自己和她经历的种种,绝不是虚情假意。
但羽竹还是在内心深处有一丝的矛盾,那就是公主到底有什么不得已。想了那么多,羽竹终于不再那么矛盾重重了,心也舒畅了许多,于是站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低下头又莫名的沉思起来。
自从上次被羽竹的帝心诀重伤后,公主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在自己的寝宫静养。元顺帝非常担心公主的伤势,让太医仔细检查公主的全身上下,最后太医说没大碍了元顺帝才终于放心下来。其实,要不是公主武功根基深厚,凭羽竹帝心诀的内功,就算不把公主当场打死,至少也能震断公主的七经八脉,让她一辈子瘫痪在床上。
今天退朝后,元顺帝跟往常一样还是摆驾到公主的寝宫,公主见自己的父皇来了,就早早的侯在大门口恭迎元顺帝,当元顺帝来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