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肯定是在谷口迷的路。”阿雄说。
“我们去找他,一个人在山谷里是很危险的。注意,大家一定要靠紧,不能再失散了!”队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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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向着这个yīn森森的山谷再一次进发,小梁的失踪在我们的心里投下了巨大的yīn影,恐惧开始侵袭每一个人。阿雄和队长把步qiāng都上了膛,以防突发事件,一路上我们继续呼唤着小梁的名字,但始终没有小梁的任何信息。
空谷里此起彼伏地回响着我们的呼唤,山风从谷口猛烈地灌进来,刮得那些黑森木的枝叶翻滚如潮,仿佛地狱里成千上万不安的冤魂们在向我们招手。
“啊”小玫猛一声尖叫,我的心乍然一跳。
“怎么了?”队长大声问。
“蛇!蛇!”小玫吓得脸色苍白,僵在原地用手指着脚下战战兢兢说道。
果然,有一条黑油油手腕粗细的过山风在她的脚背上游走,慢慢地绕着她脚踝打转,蛇不时吐着红信,眼珠闪着刺骨的蓝光。
“大家千万不要动!它只对运动的东西有反应。”阿雄喊道,“这蛇剧dú!”
我们都站着不敢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缓缓游动的蛇,生怕弄出一丝声响它便会扑过来。
阿雄一步一步很小心地挪到小玫近旁,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然后捏住刀尖瞄准那条蛇。
“不要……阿雄!”小玫看着尖刀,哭了起来,双腿剧烈颤抖。
可阿雄的神情专注,根本没有理会小玫。
黑蛇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刹那间,只见寒光一闪,那把尖刀从阿雄指间脱手而出,刷地一声把它钉在了地上,正中七寸。我们看着那条黑蛇在地上翻滚扭曲,久久挣扎不能死去,不禁噤若寒蝉。
过了近五分钟,蛇终于不动了,我们松了一口气,阿雄蹲下去从蛇身上拔下匕首,在旁边扯下一大把草叶来擦拭。
“都这么冷的天了,怎么还会有蛇?”阿雄一边把刀chā回腰间,一边自言自语。
小玫怔怔地看着那条死蛇,突然虚脱般坐倒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我们赶紧扶起她,又一个劲地安慰她,但事实上,刚才我们的双腿也在发抖。
阿雄抓着那条死蛇的尾巴把它从地上提起来,足有半米长。
“难得的好yào材!”他说,打开随身袋子把死蛇塞了进去。
“真恶心!”程玲厌恶地皱起眉头,低声说道。
我们继续往前走,山谷里的雾气有些淡了下去,到处泛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蓝光,把整个山林渲染得如同梦境。我们原先以为是月光,但天空中却找不到月亮的影子。
阿雄在前面一言不发地开着路,在寂静中,我们就像一群游dàng在噩梦中的幽灵。
“你们有没有听到小梁的呼唤声?”队长突然说。
我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没有任何声响。
“听到了,好像是在那边!”阿雄指着南边说。
我又仔细听了听,仍然没有声响。
“我也听到了!”程玲嚷道。
我使劲挖了挖耳朵,确信自己的听力没有受挫,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我听不到小梁的呼叫?
“好像……好像我什么也没听到。”小玫怕兮兮地说。
“你也没听到?”杨鹏鹏紧张地对小玫问道。
“我也是!”我说,原来也有和我一样的。
“小梁小梁我们在这儿。”那三个人已经扯开嗓子呼喊了。
我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面面相觑。
“他回应了!”队长说,“小梁需要帮忙,我们快去他那边!”说完带头向南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