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查点资料,路过cāo场时,看到边策一个人在篮球场打球。
“这个人真的是运动细胞超盖的,一上午没见到他,难道一直是在这儿打球?”蒋小白自言自语着,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闲散的云,阳光撒在边策矫健挺拔的身躯上,就像一幅运动版的漫画一样。
天蓝色的运动短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大半个身子,映衬出那凸显雄xìng荷-尔-蒙的让人心跳的胸肌,脸上的汗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脖子上青筋暴突,喉结上下蠕动着,但并没有因为大运动量而导致喘着粗气。脸上的肌ròu有些紧,微皱着眉头,像是有什么心事,头上随意的用一条红白相间的发带束着,微卷的头发懒散的散布在头部周围,真是,运动场上的无论是男孩还是男人,都是具有无限魅力的,那挥洒的汗水和矫健的身姿就是他们独有的活力与标签。每一次跳投手臂上的三角肌都会绷出xìng感的弧度,那汗水顺着手臂一直流至指尖,真的是即迷人又xìng感的画面。
蒋小白有些看愣了,她还头一次看到这个版本的边策。
“不对,不对,早上我一定是吃包子吃多了,撑着了,我怎么会觉得他帅呢,他明明就是一个不懂礼貌,狂妄自大的人嘛,哪里帅了。”小白突然意识到了刚才的举动有些失态,使劲摇了摇头,想把刚才头脑中的影像甩掉,急匆匆的朝图书馆走去,但心里的悸动已经不知不觉的产生了。
边策从小到大的理想是做一名漫画家,从来没特意学过画画,但他就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画什么像什么,小时候长辈们给的压岁钱,几乎都买了画笔和画本,他觉得只有画画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
可边策的父母不这样认为,他们觉得如果想在绘画方面有所成就太辛苦了,不是一般人能熬得住的,所以无论边策怎么央求,想从事画画这个行业是不可能的,别的都好说,唯独这个不行。
边策的妈妈是一家国企的CFO,女权主义者,绝对的独立,在家里说一不二,爸爸是市教育局局长,一辈子扎根教育事业,所以两人一致认为让边策从事一项既稳定又不会有风险的工作是最明智的。
虽说边策已经25岁,思想活跃健全,如今又能独立生活,但在家里,在父母面前,除了钱可以随便花之外,其它的什么都不要想,对于一个大学刚刚毕业,内心充满激情,胸怀志向的男孩子来说,这样的家庭观念未免有些苛刻和□□,他以为毕业了就可以逃脱父母的掌心,不再受控,可事实证明,他没有任何资格挣扎,一切都是徒劳。所以当一名老师是边策迫不得已的选择,来到这所封闭式学校更不是他情之所愿。
两天来的遭遇多多少少让他的内心有些压抑和郁闷,不是对如今的工作环境不能接受,而是觉得离自己喜欢的东西越来越远了,于是那种无能为力化作了手中发泄的对象,一次次篮球撞击着篮筐,一次次又狠狠的弹回,接住再次投篮,带球上篮、三分跳投、灌篮,似乎赛场上的胶着他一个人都演绎了出来,不知疲倦的,来来回回的跑着。
作者有话要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表面的光鲜不代表内心就是愉悦的。
第5章 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
第5章
隔日,摸底考试成绩出来了,蒋小白拿着厚厚的卷子走进了教室。此时,教室里静得似乎掉根针都能听见,大家屏着呼吸,表情复杂,各个低着头不敢直视黑板。
“成绩出来了,相对以往的高一年级来说,不是很理想,”蒋小白面色沉静,眼神平和,语调平稳,看不出有什么大难临头的前兆,所以有一些同学缓缓的抬起了头。
但陆锦燃依然不敢直视,他心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求女神别不喜欢自己就行,别的都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