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雇夕阳产业的员工越容易,朝阳产业就越容易招到雇员。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特别是在将美国劳工市场和严格监管下的德国劳动市场对比之后就更会有此感。德国政府对雇用和解雇都有严格的限制。美国能在机会最多的地方迅速投入资本和劳动力,在前期投入已获利不多的情况下迅速重新配置资源,这些灵活xìng都是平坦世界中所必需的。
美国“酱”还有一个秘密:它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国内消费者市场,拥有最多的“初体验者”。这意味着,如果你在介绍一种新产品、新技术或新服务,你绝不能漏掉美国这个大市场。所有这些意味着美国将拥有十分稳定的就业来源。
如果你想对所有这些制度、文化模式商业惯例和法律体系造成的静效应进行总结,可以归结为一个词:信任。它们创造和带动了很高的信任水平,这也是开放社会最重要的特点。从多方面来看,信任是美国“酱”中所有成分的产物。
LRN 公司的创建者多弗。塞得曼(Dov Seidman )称:“我们是一个信任度很高的国家,因为我们同意受制于反映在制度和法律上的价值观和原则这些比任何个人都更有权威且更持久。”LRN 这家公司为全球企业提供lún理和治理建议,这些内容我将在第十一章中讨论。这些模式和制度使一切具有可预测xìng,进而导致了信任的产生相信创新将受到保护、相信货币稳定、相信我们的法律体系。塞得曼认为,所有这些推动了创新。
为什么呢?因为在信任度很高的社会,诸如美国,人们知道他们可以依赖某些规则和原则框架来管理他们的个人和商务生活。“如果你从沙地上跳起,另一个人从硬木上跳起,”塞得曼问,“谁会跳得更高呢?当然是那个从硬木上跳起的人。
信任就是那块硬木。它给你带来的可预测xìng让你可以跳得更高……没有信任就没有冒险,没有冒险就没有创新……如果你想让更多人承担创新带来的必要风险,那就需要更多的信任。“信任度很低的社会将不会产生持久的创新。
在平坦的世界中,越来越多的价值被创造出来,复杂问题也日渐得到解决,拥有信任度很高的社会更将是一种优势。
“在合作xìng的世界,拥有充分信任是至关重要的,”
塞得曼补充说,“因为人们越信任对方或他们的领导,他们就越有可能合作愉快。”
美国确实已成为全球重要的会合点之一。在这里,形形色色的人结jiāo,学会互相信任并建立水平xìng质的朋友和联盟关系。在俄克拉荷马大学受过教育的一名印度学生毕业后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俄克拉荷马城的一家软件公司,由此结成的这种信任和理解关系对于未来的合作确实至关重要,即使有朝一日他回到自己的国家工作。没有什么能比耶鲁大学将研究工作外包到中国更能说明这一点了。
耶鲁大学校长理查德。列文向我解释说,耶鲁大学在中国有两大研究中心,一个在北京大学,另一个在复旦大学。列文说:“这种机构间合作关系大部分并不是来自校方的行政命令,而是来自学者和科学家个人之间的长期友谊。”
耶鲁大学和复旦大学的合作关系是怎么形成的呢?列文说,首先是因为耶鲁的一名教授许田和两大机构都很有关联。他在复旦读完本科,然后在耶鲁拿下博士学位。
列文解释说:“许教授在复旦大学的五位合作者都曾接受过耶鲁大学的培训。”
其中一位是和许教授一同在耶鲁读研究生时的同学,一位在徐教授耶鲁同事的实验室做过访问学者,另一位曾以jiāo换学生的身份来耶鲁,并回复旦拿的博士学位,还有两位在徐教授的实验室做博士后研究。同样的,北京大学和耶鲁大学联合成立的植物分子遗传学和农业生物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