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服务的电子船舶公司工作。战争结束后,这个地方再次被改变。时至今日,这里是以大型的赌场(比如Mohegan Sun 和Foxwoods)以及制yào业(比如辉瑞Pfizer制yào公司)闻名。老的工作没有了,新的工作又出现了。过去的手艺不顶用了,新的手艺会吃香。这个地方变来变去,这里的人也变来变去。
新lún敦决不是特例。多少家磨坊早已经关门,多少家鞋厂已经搬迁到其他的地方。多少个曾经是纺织业中心的城镇,如今都从中国购买服装。改变是很难的。
对那些没做好思想准备的人来说改变是最难的,对那些不愿意改变的人来说改变是最难的。但是改变也是自然的,它不是什么新鲜事。有所变化是至关重要的。
现在人们谈起离岸经营就情绪激动。人们争论的是美国的就业机会是否被转移到了印度、中国和墨西哥。在美国历史上,这种辩论并不少见。新lún敦的潜水艇工作消失了,马萨诸塞州的制鞋业迁走了,北卡罗来纳州的纺织业衰落了。工作会被转移到那些生产效率更高的地方。最终的结果是,新lún敦也好,新贝德福德也好,纽约也好,这些城市受惠的程度胜过班加罗尔和深圳,因为这里的资本和劳动力得到了释放,可以从事更加精深的工作。最终产品会变得更加便宜,这给消费者带来的好处大过给企业带来的利润。虽然要让那些失去工作机会的人理解这些并不容易,他们总是会觉得千里之外的工人用低得多的工资抢走了。他们的。
工作。但我们确实应该在感到痛苦的同时也看到新的机遇。每个人,每家公司都应当适应他们的经济命运,就像我们在磨坊、鞋子作坊和工厂工作的祖辈曾经做得那样。
“显示器着火了?”
你知道印度的呼叫中心是什么样子吗?我和摄制组在班加罗尔制作关于外包的纪录片时,曾在当地一家印度人开的“24/7”呼叫中心呆过一晚上。这个呼叫中心占据了数层楼,共有20多个房间,1800名工作人员。一些人负责向外打电话,推销从信用卡到电话记录等各种产品。另一些人负责接电话,处理各种事情,包括为欧美航班的乘客寻找丢失的行李、为美国的消费者解决电脑问题等。这些电话都是通过卫星和海地光纤电缆转接过来的。呼叫中心的大房间中被分割出来很多小格子。年轻人形成一个个小的团队,为不同的公司服务。在角落的那个小格子可能是为戴尔(Dell)
集团服务的,而另一个小格子chā着微软的旗子。他们的工作环境跟保险公司有点像,虽然我敢肯定有些呼叫中心就是血汗工厂,但24/7绝不是。我跟那里的很多年轻人都进行了jiāo谈,发现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把所有或部分工资jiāo给父母。
事实上,这些人的起薪比他们的父母到退休时候的工资都高。一踏入全球经济的门槛就能够得到这样的工作,应该说是很好的了。
班加罗尔当地时间晚上6 点钟左右,我呆在呼叫中心的微软工作区。很多年轻人刚刚开始工作,这是为了赶上美国时间黎明的开始。我问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你们这里为给美国客户解释软件问题最长的通话时间为多少?”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11个小时。”
“11个小时?”我惊讶地问道。
“11个小时。”他再次肯定。
我没有办法核实他说得是否属实。但那天晚上我听到的很多对话都让我认可了他们的服务态度。带有印度口音的接线员竭力模仿英美人的语调,不管对方的话语有多么粗鲁和具有挑衅xìng,这些印度年轻人都会保持谦恭而礼貌的语气。
一名女接线员:“下午好,我可以找一下……”(对方已经粗鲁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