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绣红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生不忍,道:“你坐下说吧。”
绣红吸了吸鼻头,说:“姑娘,我心里好难受。”
“我只是很喜欢夏大哥而已。为什么我娘骂我,说的话好难听呢。”绣红泪流满面,难过的看向白若兰,说:“姑娘,我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我也没个说话的人,我好难过。”
白若兰叹了口气,道:“绣红,夏家那位公子是有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可是她身体不好,也没有给夏大哥诞下子嗣。夏大哥守着她,不过是尽夫妻义务而已。他若是随便的人,早就纳妾了不是?”绣红辩解道。
“所以你想说什么?他没纳别人为妾所以是忠贞之人,对病弱妻子负责任。他却愿意纳你为妾只因舍不得你?”白若兰质问道。
绣红眼圈发红,说:“难道不是吗?他和妻子成亲六年一直没纳妾。”
“那你怎么不认为那是因为他爱妻子呢?”白若兰皱起眉头。
“不可能!”绣红摇头,不信道:“他不爱她了,就是尽义务。”
白若兰叹了口气,望着她执迷不悟的眼眸,厌弃道:“对你是真心,对嫡妻就是责任吗?你怎么知道他们曾经不是如你和他现在这般?谁没有年轻过,谁不是都曾倾诉衷肠,一心相依。他对你动心,本就是愧对嫡妻,何谈忠贞。绣红,对不住了。”
绣红一愣,白若兰已然吩咐绣春将她按住,说:“把她送到我娘亲那去吧。我怕她跟家里服软,借口回府却做出令所有人为难的事情。我也对不住娘亲!”
绣红无法置信的看着白若兰,道:“我当姑娘是真心姐妹才与你诉说没想到姑娘居然留下绣春随时可以绑了我?”
白若兰撇开头,说:“我怕你做错事情。还是先回去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再说吧。”
绣红哇的一声就哭了,哽咽道:“姑娘你好狠的心,我当姑娘是知心人,唯独和你说过,姑娘不帮我就算了,为何要苦苦相逼。”
白若兰听不得她的话,眼眶也红了下来。
她怕她冲动下跟夏家公子做出有损名节的事情,后悔终身,合着还是她错了。
绣红不依不饶,说:“我们是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的原配妻子卧病多年,根本不曾为夏大哥做过任何事情,尽不了妻子的责任!夏大哥不过念着情分才没休了她,却为难自己无法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们到底有什么错!”
绣春堵着她的嘴巴,扛着她前往前院。
次日,白若兰听说母亲把绣红送回了家。
没隔两天,夏家请了婆子前去给小儿子问询亲事儿。
小六子打探到,绣红起初表面和家里应承不和夏少爷再有往来,实则是糊弄爹娘,打算先回到府里再从长计议。
夏先生是白府家学老师,夏少爷时常来府上送东西,两个人见面倒也方便。事发次日绣红就和夏少爷有约定见面,承诺就算私奔也嫁定了他!夏家少爷按照往日约定来小树林寻绣红,却没见对方身影。后来多方询问,才晓得绣红被夫人寻了由头撵出府。
夏少爷心里着急,生怕绣红娘狠心随便给女儿找门亲事儿嫁了,所以才求着母亲去派人提亲。
当然,是纳妾的流程。绣红自个嚷嚷的为了真爱,宁可自己名声不好也不想为难她的夏大哥!
白若兰听了心里很不痛快,看在主仆一场还是给她一套面首添妆,却是懒得再给她稍只言片语。
黎孜念不知道哪里听说了这件事情,半夜爬墙来到白府后院。
好在绣春知道现在的主子是白若兰,她急忙将侯爷在院子里的事情告知姑娘。白若兰心知拦不住这冤家,索性就让他进屋了。
“改明个就要一起出去玩了,你现在来寻我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