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尖锐的破空声,身上青竹令再次发动,不过他还是被震得大脑发晕,双耳流血。
帐子里叹息之声再起:“竹马zhēn rén的手段果然不同凡响,连随手炼出来的一道灵符也是这般厉害,只可惜啊……”
祁雪聪耳朵里吱吱尖啸,听不到她在说什么,骤然间浑身数百穴位仿佛同时被针刺中,手脚都不听使唤,从头顶到脚尖,酸麻胀重各种感觉同时发作,只惨叫一声,便被凭空摄到空中。
那镇令见到爱子被擒,急忙跑出来跪伏在地,老泪纵横,恳求饶命。
黎郡主再度叹息:“你儿子说了那些话,便已经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你现在又来哀求又有什么用呢。”
叶剑灵看见一道无形飞针直shè祁雪聪眉心,他早拿出了夺魂杖,抖手shè出一道菩提心光线,将针拦住。
“什么人?”黎郡主声音意外之中充满了愤怒,继而一股强大的气息锁定了叶剑灵,“你是……何方神圣?”
叶剑灵用夺魂杖凭空划了几下,破了祁雪聪周身的禁锢,然后不紧不慢地说:“竹马zhēn rén曾经于我有大恩,他的弟子,我不能不管。”
“哦?若要管,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手段呢!”一时间叶剑灵眼前俱是针影,耳边又是针啸,浑身仿佛万针攒次,连心头也是念头如麻,那针仿佛shè到了他的心里,他却毫不在意,只用夺魂杖画出无数光圈,在空中接连zhà开,之后随手向下隔空一划,那chā着凤凰羽毛的中军大帐便从中央裂开,里面露出一张华丽的床榻,榻上盘膝坐着个面带黑纱的少女,满眼都是惊讶之色。
“你……你怎地能够看破我的六贼无形针?!”
“你这叫六贼无形针么?倒是很名副其实呢,只是任你六贼如何变化,我只心中如如不动,你又能耐我和?”经历这些时一连串的变故,叶剑灵也颇具高手风范,他早就看这九黎王的人不顺眼了,此刻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正好借着救祁雪聪的机会bào发出来,不耐烦跟人隔空斗法,一上来便先拆了中军大帐,“那位祁小友说的没错,你们所做所为,真跟六贼无异,着实该灭该杀!”
黎郡主脸上现出柔弱无奈之色,再度叹息:“道友与我无冤无仇,何苦为了这些贱民凡夫苦苦相逼呢?我观道友所用,颇似佛门神变宗的不动明王法印,不知是也不是?我与神变宗真言罗汉、镇岳罗汉俱都有旧,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叶剑灵摇头:“我所用的,并非神变宗手段。”
黎郡主再言:“那想是极乐宗的七宝加持法印?极乐宗法xìng菩萨也是相识。”
叶剑灵依旧摇头:“我也不是极乐宗的人。”
黎郡主疑惑道:“莫非你是般若宗的?或者是青莲寺的?”
叶剑灵再度摇头:“你也不必猜了……”
他话未说完,忽然空中连声鹤鸣,落下来一直金喙雪羽的大仙鹤来,鹤背上跨.坐着一个青衫少年,跟祁雪聪一样清秀,又带着一股锐气,驾驭仙鹤在空中小幅度盘旋着,大声说道:“小师弟,刚才如何触发了青竹令?”
祁雪聪看见师兄来了,顿时用手向黎郡主一指:“那贱人用妖法暗算我,若非那边那位小道友相助,我已经命丧她手了!”
鹤上少年一听,顿时怒道:“小贱人敢欺我师弟!”一面放出自己的天铩剑,一面控制着仙鹤往下飞落,张开一双铁爪去抓黎郡主的头顶。
祁雪聪大喊:“师兄小心!”
黎郡主心中已经怒击,一出手便是六针齐出,shè人七窍,然而鹤上少年也是极精细的,看似鲁莽地往下落去,实际上早把师门炼制的滚雷砂扔了下去,竹马zhēn rén炼制的子午雷,与唐zhēn rén的子午天暴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