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也没有。”
雷昌忽然悲从中来,大声哭道:“上天不佑善人!这天地三界之间,再无一口乾坤正气!”转而狠狠地瞪着申通,“你们一窝yín.棍邪僧,哪有德心配在这洞天福地修行?我死之后,要用这一口怨气,凝聚天罡地煞,降下酷寒黑雪,掩埋你们这群下流种子,再让桃花山大旱三年,山上所有花草全部枯萎,山崩地裂,泉水干涸,再让你们这些yín僧一个个得了花柳奇dú,五脏内焚,去按都不得好死!”
“放屁!”申通一脚把他踹得口喷鲜血,仰面甩在石头上,继而又抓着前胸衣衫提起来,挥动斩魔刀,喀喀两声,将他跟别人连着的铁链斩断,然后提到一株百年老桃树下,从旁人的和尚那里要来禅杖,将他手足钉在树干上,最后一根穿胸而过,“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先死在你的前面,最后再pào制你,我要让你最后跪下来叫我佛爷爷,求着我杀你!”
申通让小和尚牵过四个崇山派弟子,按着他们冲极乐宫方向跪着,命令小和尚们:“你们要用八刀,将他们的耳朵鼻子嘴唇和四肢砍下来,然后浸在花泥坑里一点一点溺死!”
四个小和尚将戒刀高高举起,只等申通一声令下,就要动手。
申通脸上带着残忍地笑,正要开口吐个“斩”字,忽然从密林深处吹来一股yīn风,这风黑惨惨,冰寒刺骨,就连申通这样高的道行也当场打了个寒颤,待往树林里望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再要看时,又是两股寒风,吹沙扫叶一般席卷过来,小和尚们手里拿着的火把纷纷熄灭。
“怎么回事?”大小和尚连同俗家弟子俱觉一股寒意浸透全身,毛骨悚然。
“不要怕!定是有人捣鬼,说不定是崇山派隐藏起来的余孽,想要救回他的同伴罢了,他如此藏头露尾,不敢直接过来救人,便说明其已经是吓破了胆的,你们只管继续动手,我倒要看看……”
他话未说完,空中就开始飘起了雪花,竟然真的像雷昌说的那样俱是漆黑的冰晶雪霰,不过数息功夫,便化作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往下飘落。
“真的下雪了!”一个俗家弟子打着颤音说,急忙去看雷昌,发现他在树上已经垂下了头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气绝身亡,尸身仍然被禅杖钉在树上,“是鬼魂的诅咒!他说的真的应验了!”
“放屁!”申通过去狠抽了那个俗家弟子两个耳光,打得牙齿掉了两颗,“咱们都是降妖伏魔的佛爷,怕什么冤魂!待我斩了他!”他大踏步来到树下,举起斩魔刀对着尸身斜挥斩落,只见精芒一闪,雷昌的尸身断成两截,断裂的腔子里迸出滚滚黑煞冻气,申通被喷了个满头满脸,霎时间直觉的连骨髓也被冻住。
“宫罢哄呢嗡!”申通大吼一声,也不知念得什么咒语,将身上冰晶震碎,转过身去看见他的那些手下无论僧俗已经全部被封在冰块里面,保持着各种姿势或是挥刀或是扯锁立在那里,仿佛一尊尊雕像,而那些崇山派的俘虏却都不知去向,气得连声咒骂,将斩魔刀托在掌上,又念了一段咒语,那刀光芒bào闪,悬浮在他手掌上面飞速旋转,瞬间找准了方向,嗖地一下疾飞出去。
再说叶剑灵,见斩魔刀飞来,立即让程崇宇带着这些人先走,他自放出黄泉剑迎上斩魔刀,只听叮叮当当一连声的脆响,两件宝物在黑暗之中zhà起一蓬蓬耀眼的星芒,叶剑灵志在速战速决,没工夫跟他斗剑,暗地里将太yīn剪祭出来,只见两片皎洁的弯月从半空中落下来,对着申通急速绞合,申通痛呼一声,便没了声息。
叶剑灵追过来查看,只看见地上有一截被绞下来的胳膊,心想他回去禀报,裘必琮势必会加强山中的防御,再要救其他人可就难了,况且如果他们一起寻踪追过来,程崇宇带着那许多人也走不远,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们来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