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白流这一去就耽搁了两天功夫。
等再出现在西少林的时候,寺里不少和他颇为熟络的僧人还挺关切的询问了一下,都被白流以‘离家略久,担心家里人挂念,所以下山去联系了一下’的理由糊弄了过去。
无花对此倒是颇有些好奇。
或者说,他是对白流的身份很好奇。
这人出现的突然,明明才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有一身不比自己弱的修为。而且平日里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优雅和尊贵,一看就是家境极好切很有修养的世家子弟。
对方手里还捏有他的把柄,无花自然是很关注白流的讯息的。
他私底下还调查过白流,不过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江湖中根本就没有白姓的武学世家,更没有听说这个年纪修为这么好的年轻人行走江湖,恐怕白流的名字根本就是假的。
白流下山办完事,回到了寺里之后,自然是更加关注起无花这个人了。
他以前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消遣’的对象,虽然有时候挺好奇的,但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就算是住在一个院子里,平日里也没有刻意跟对方多打交道。
这次回来了,在得到调查结果之前,白流当然是会多注意一下无花的。
而白流有心想接近一个人的时候,说实话,还真的很少有人能察觉出异常来。要知道,白流当年可是连陆小凤c西门吹雪之流都能轻易混熟的,这个无花虽然棘手了一些,但是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弱点。
无花是个和尚,但是也是个妙人。
平日里除了跟一般和尚一样念经打坐之外,还很喜欢倒腾一些文艺人士喜欢的东西,比如说弹琴啊,作画啊,作诗啊,整个一个文雅人士,一点儿都不像那些木讷的大和尚。
所以嘛,在白流回来的第二天,他就拎着一瓶从山下买来的好酒,晃晃悠悠的去无花平日里弹琴的小竹林里‘欣赏艺术’了,当然,他可没有表现出一点的异样。
白流出现的时候,无花正在抚琴准备开始弹奏。
看见这人提着一壶酒吊儿郎当的走进来,无花下意识拧了拧眉头。
他平日里弹琴的时候,最是不喜被人打扰的,寺里的师兄弟们也都下意识远离这片林子c避免影响他,所以这被人贸贸然闯进来还真是头一遭,无花当下就想下逐客令。
在无花开口之前,白流却是先开口了。
“我真是搞不懂了,你说你一个和尚,不老老实实的念经,反倒是整天倒腾琴棋书画我说,你这家伙不会是哪个落魄贵族的遗孤吧?”毫不客气的坐到无花对面,白流笑道。
“不过你这琴棋书画确实是很有一手,不比我见过的那些大家逊色。”
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马屁,白流笑眯眯的扒开酒瓶的塞子,从怀里摸了一个小盒子出来,然后在无花莫名的注视下,从盒子里拿出了两个漂亮贵重的夜光杯。
目光微闪,无花缓声道,“寺院中禁止饮酒,白施主还请自重。”
白流嗤笑了一声,慢吞吞的把两个杯子倒满,然后朝无花挑了挑下巴,“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酒肉穿肠过c佛祖心中坐,要是真心敬佛,那不管是喝酒还是吃肉,都没有一丝的影响。”
“伶牙俐齿。”无花轻哼一声,心中却是对白流这番话有些侧目。
嘿笑了一声,白流倒是没有反驳,而是一脸满足的捏着酒杯小嘬了一口,“五百两一瓶的艳阳春啊,味道果然是不错的,不过还是比不上好酒难寻啊~”
五百两c艳阳春的字眼让无花再次侧目了一下。
他偶尔也是下山的,而且也饮酒,对酒倒是有些研究,这艳阳春可是西城最有名的好酒,价格也是出了名的贵,一瓶五百两,可是能抵一个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