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过来的。”
“你都知道了什么?”听对方这个时候提起西门吹雪,玉罗刹心头闪过一丝杀意,内力涌动之间c衣袍也无风自动起来。
白流耸肩,“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
他这副软硬不吃的模样让玉罗刹杀意更盛,但是却也让他确定白流定是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他可以直接出手杀了白流,但是
他就不信白流会没预料到这些,对方这么胸有成竹,一定是留了什么后手,而且罗刹牌也一定在白流手中,心中分析着情况,玉罗刹开始迟疑起来。
见玉罗刹迟迟不动手,白流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起作用了。
当然,他也知道逼急了对方绝对不介意杀了他灭口,尺度还是要掌握好的,所以白流再次开口,“其实我确实是知道一些东西,而且目前为止,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哟~”
杀或不杀的天平瞬间倾向前者,玉罗刹眼角微挑。
“不过——”白流恶劣的来了个大喘气,继续说道:“如果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些东西很快就会天下皆知。”
他这可不是在赌,也不是在诈人,他完全不怀疑玉罗刹会放弃得到罗刹牌的情报杀自己灭口,毕竟玉罗刹做了再多的算计,那也是为他的继承人打基础嘛。
所以他早在确定西门吹雪身份的时候,就做好了二手的准备,恩,后边还有三手四手等等
比如说交给了陆小凤的罗刹牌,那个盒子里还有一封信,里边可是详详细细的交代了所有他知道的东西,再比如说西门吹雪那边他也留了类似的东西。
玉罗刹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流,在心中分析着事情利弊。
说实话,假设白流知道所有事情,而这些事情曝光也不会对他本人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西门吹雪那边这么看来,他或许还真不能杀了白流。
片刻后,在听白流扯了一番西门吹雪为人c还有他和西门吹雪的‘相认’的故事之后,玉罗刹的表情也难得的僵硬了一下。
‘父债子偿’这个词莫名符合现在的情况。
他当年捡白流回去做挡箭牌,现在白流认他的儿子做兄长做保命牌,从某些方面上来讲,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想要什么?”玉罗刹有些复杂的在心底感叹了一番,看着面前的人,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开口。
“我什么都不想要。”
“只是想要活命而已。”
白流暗中松了一口气,和玉罗刹‘谈条件’实在不是一件轻松事儿,他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么久,还要控制在一个不会激怒玉罗刹的程度,真是太心累了。
不过好在玉罗刹这么开口,就说明他暂时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手了。看来西门吹雪这个儿子在对方的心中分量不轻。
只是想要活命?这番话要是搁以前,玉罗刹定然会把它当成笑话来听,不过现在白流手中却是握着能让他顾忌的底牌。
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白流,玉罗刹略带深意的笑了一声,戴上面具转身离开。
现在确实不是时候,魔教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他也还没有和儿子相认,暂时放白流安生一段日子也罢,等他完成了那些琐事,再好好的和对方算算账。
没有人能在挑衅了他之后不付出任何代价。
等确定了玉罗刹真的离开之后,白流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冷风一吹,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
“夭寿啊”叹了一口气,白流转身回房。
他知道刚才那番让他感觉折寿十年的交锋,只是换来了短暂的安宁,玉罗刹可不是什么宽容大量的君子,要想真的活下去,他还需要多多努力。
唔,抱紧剑神的大腿,还要努力提升实力,最重要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