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皓臣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雪莎正在织毛线,欢喜的跑过去抱住雪莎的腰。
“给谁织的,”顾皓臣心里想着那是给他织的毛衣,因为毛线的颜色是黑色的,所以认为雪莎是给他织的毛衣。
但是雪莎的回答是一一一一“这是给我爸织的毛衣,他身体不好又干那么重的活,冬天的时候穿织的毛衣保暖一点。”雪莎答道,没有停下手里的针,熟练的织着。
“那我的呢,你是我老婆,是不是也该给我织一件毛衣才对,”顾皓臣继续问道,大手有点不安分,伸进雪莎的睡衣里摸肉包。
“别乱摸,小心针扎着你,”雪莎说着,没有阻止在她胸前捣鬼的大手,反正她出言警告过了,那顾皓臣被针扎了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我呢,什么时候给我织一件毛衣啊。”顾皓臣继续问道,双手不停的揉捏着肉包。
“看我心情吧,如果我心情好的话,就给你织件毛衣。”雪莎应付着,其实她压跟没想过给顾皓臣织毛衣,而且给爸爸织毛衣也是见不得母亲累,才给揽过来的,想着自己手快,两天就能完事了,但要她给顾皓臣再织一件,她是真的要看心情的。
因为织毛衣是件耐心活,要让她耐心给顾皓臣织毛衣她不一定做得到,除非顾皓臣对她很好很好才行。
雪莎的看心情再给顾皓臣织一件毛衣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凉了顾皓臣的心。
顾皓臣收回自己的手,不再玩弄肉包了,而是转身睡觉。
给爸爸织毛衣可以,给自己织就要看心情,这句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直至迷迷糊糊的入睡。
雪莎见顾皓臣睡的香甜,放下手里的毛线,拿出创口贴给顾皓臣贴上,顺便在顾皓臣唇上亲了一下,表示给顾皓臣将那块小田给犁完了的奖励。
打着哈欠,雪莎轻轻的爬上床,她也要去和周公约会了。
顾皓臣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司凌峰发来的一个简讯,他也到了岳县。
顾皓臣苦笑,这个跟屁虫,他到哪,司凌峰那货就跟到哪。
顾皓臣回了个简讯给司凌峰,把雪莎家的地址发给他,让那货自己开车过来。
顾皓皓臣还让汪爸给他借了一头牛和犁,给司凌峰准备的。
既然是司凌峰这货送上门来的,他又怎可能会让司凌峰这厮闲着呢。
哼哼,顾皓臣笑的很奸诈,弄得雪莎对他投来狐疑的眼光,思着顾皓臣想干嘛。
雪莎的心里很清楚,她甘愿当顾皓臣棋的前提是他不可以伤害他的家人,倘若他做出伤害她家人的事,她也不会让顾皓臣好过。
这是雪莎对顾皓臣时冷时热原因,因为顾皓臣给了她多少,她就回多少。
司凌峰比着到自己腰间的会动的玩意儿,扭着那张苦瓜脸,看向顾皓臣。
他刚到雪莎家,连水都还没来得及喝,就被顾皓臣大力士给拎到田里来了,说是让他犁田。
犁田是农家汉干得活,哪是他这个吃了二十六年的米饭,却不知道稻长什么样的富二代干的啊。
司凌峰憋屈的想喊顾皓臣大爷,别让他干这活成不。
但是——顾皓臣用威胁的眼神告诉他,敢跑,你给我试试,跑了看老怎么整你。
最终司凌峰迫于顾大爷的威胁,任命的当个被奴役的小媳妇,按着顾大爷的指示去做。
司凌峰牵起牛儿下田,但是牛儿就是不肯,还对司凌峰发起了攻击。
司凌峰被牛追的满田跑,原因就是司凌峰穿了一件红色的衬衫,激起了牛儿的情绪。
顾皓臣看着司凌峰被牛追着跑的怂样,哈哈的大笑起来,坐在田埂上看戏。
这个场景被在楼顶上拿着望远镜的雪莎看到,雪莎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