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只要肯去做到致,就一定能收获到成功。
譬如她当日的放胆一搏,再譬如
她在这两个多月里,从最开始的愕然,难过,到现在会了冷眼旁观在商怀诤身边出入的不同女人。
泰勒与商怀诤住在一起。
解决了自已可以留下来的事后,甘宛就开始好奇起两人的关系。去问商怀诤,她当然不敢,那就只有去问泰勒了。
住下来的一个星期后,有一天,甘宛瞅着商怀诤不在家的时候,端着自已新烤好的曲奇饼,带着满肚的好奇,在小庄园草地上的千秋架旁边找到了泰勒。
泰勒正穿着她那套标志性的点式在躺椅上晒日光浴,她先是闻到一阵浓郁的奶香味,才听到甘宛细微的脚步声。
“hi,小甜心。”泰勒拉下自已的阳镜,拨拉一下满头金发,对着甘宛扬起一抹性感的笑容“又为sa做了什么好吃的?”
说起这个,她就呕死了!
这个小甜心做的东西好吃了,光是闻着味道,她就食指大动。偏偏,她每天做的早餐就只有sa的份,有一次,她忍不住偷吃了一口,那味道!!啧啧啧真想一口就连碗带汤都吞下去。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当自已正想偷吃第二口的时候,sa就下来了,然后,自已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恶魔把那碗小面倒掉,也不肯施舍给自已吃掉。
“你!”她记得,当时sa是冷凝着眼,一字一句地对着自已下命令“不许去接近她。”
“不是,”甘宛笑着坐上泰勒的躺椅“商怀诤不喜欢吃这些甜点,我烤给你吃的。”
“yg一d!”
泰勒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做给我吃的?!”
“嗯。”甘宛点点头,拈起手中的一片曲奇饼递过去“你要吗?”
要想探听到有用的情报,当然要懂得投其所好,甘宛非常明白这句话的精髓。
她不喜欢下厨,每天为商怀诤做早餐已经是她的底限了,有好几次,商怀诤明说暗示地想要她连带中餐和晚餐都包下来,都让自已装傻充愣地混过去了。
再说,她自已住下来后也知道了,每到用餐前一个钟,都会有钟点厨师上门来做饭,就更加不用勉强自已去做了。
那时的甘宛,性格里面就已经有了她自已以后在职场生涯里果断自主的一面。
商怀诤尚且对她的厨艺念念不忘,更加不用说一直想而不得的泰勒,要引她说出真话简直就是容易了。
所以,甘宛今日专门放下手中的书,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烤出了一碟酥脆浓香的曲奇饼,就是为了引泰勒说出她与商怀诤的关系。
“要!当然要!”泰勒欢呼地扑过来,一手揽上甘宛的肩膀,一手抢过那碟曲奇饼“小甜心,你体贴了!”
知道自已肖想她做的食物!
甘宛看着泰勒一脸开心的神情,决定从两人间的闲聊说起。
“不要叫我小甜心,怪恶心的。叫我甘宛吧。”
“你活脱脱一副甜心的样啊。”
泰勒塞了一嘴饼干,话都说得含糊不清,她揽着甘宛肩膀那只手收紧一点“看你这甜美笑容,听你软软的声音,不叫甜心都对不起这两个字。”
甘宛不自在地后退,默默地和泰勒保持一点距离。
泰勒有个怪癖,就是喜欢在家穿着点式晃来晃去。有一次,她恰好看见穿着点式的泰勒,坐在商怀诤身边,两人亲密的样,让甘宛整整一天都看不下一个字。
“呃”她决定不去纠正泰勒的叫法了,脸上带着薄红指了指泰勒浑圆的胸前“你为什么不穿多一件衣服。”
“穿多一件?为什么?”泰勒不解地挺起自已的胸脯“这样很舒